腔中缓缓蔓延。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安静地待着。
源纯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尴尬的气氛”。
或许说尴尬不太合适,但她确实感觉有些别扭,想找话题却不知道聊什么才适合此时的氛围。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不行不行,有种分手后一别经年再度相遇的古怪感。
“家里还好吗?”
不行不行,有种渣男抛妻弃子后被找上了门、试图狡辩蒙混过关的诡异感。
“听说鸣人和佐助都能打酱油了?”
更不行了!这么特更奇怪了!
啊,来个睿智的人帮帮我吧!
神奇海螺,请告诉我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局面?
“你……没事吧?”卡卡西突然开口,声音中满是忧虑。
源纯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事没事,我很好。”
卡卡西从源纯的头顶上摘下了一朵红艳艳的小蘑菇,“你长蘑菇了。”
源纯:“……”
卡卡西又从源纯的肩膀上摘下了一朵蓝莹莹的小蘑菇,“啊,这里还有。”
源纯:“……这可能预示着我即将变身成超级马里奥。”
卡卡西疑惑地问:“那是什么?”
“一款很经典的游戏,”源纯的脑海中“biu”地亮起了一盏灯泡,她从椅子上跳下来,抓住卡卡西的手腕,把他往屋里拽,“很有意思的,想试试吗?”
柱间乖乖听了一晚上的训。
也不是训,扉间的情绪是多变的,根据聊天的内容随时调整。
比如聊到斑和泉奈时,扉间很生气,气得抄起报纸卷成纸筒敲柱间的脑袋;
比如追忆到柱间的死亡时,扉间难过而低落,他用力抱住柱间,攥起拳头锤了两下他的后背;
比如说到源纯时,扉间头疼不已,话明显多了起来;
……
简直像个像个冷静而克制的精分。
但柱间却觉得这一切真是太美好,仿佛在做梦,不管扉间说什么做什么,他始终是一个动作——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弟弟。
很快扉间就被他看炸了毛。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而扉间还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
柱间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扉间不解的注视下慢吞吞地靠近,突然出手,对着扉间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扉间被敲晕了。
“睡觉吧,醒了再说,黑眼圈好重。”
柱间哼着歌,帮扉间盖上被子,跳下床伸了个懒腰。
“我去看看小纯。”
源纯的房间就在隔壁。
没门锁,柱间礼貌地敲了敲,听到一声“请进”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儿。
源纯靠着沙发腿,把头搁在扶手上,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呼呼大睡。
樱紧紧挨着源纯,双手用力搂住她的腰,防贼似的盯着卡卡西。
卡卡西坐在窗户下,表面淡定,实则内心非常紧张,他不停地回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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