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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要是想做什么早就做了。
十年前,九年前,八年前……
一年前……
甚至是昨天……
总之不是当下。
所以自己究竟在期待一些什么呢?
自己早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只会傻笑的女孩了。
而他——
也许还是十年前那个他。
其实没有什么值得女孩子喜欢的优点,做事总是大大咧咧、毫不顾忌,也很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把她当做一个女孩看。
甚至还嘲笑她的梦想。
而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梦想!
凭什么嘲笑自己呢?
自己当初又是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就算是在当时看起来都特别糟糕的男孩呢?
一定不是因为那种叫做“荷尔蒙”的物质吧。
如果是,它是不可能十年都没有失去效力的。
可能真的是因为那种名为“”的神秘力量吧,莫名其妙的就把两个人牵扯在了一起。
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时不时的还能感受到那虚幻的,可是相的人,他们现实中的羁绊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说话呀。”男人轻轻地提醒着他的妻子。
周小栀终于认命般地轻轻应道:“我愿意。”
郭帆:“好,卡。换场。”
高晓松神紧张地看着接下来的一幕戏。
当杨严和周冬鱼拍摄了十多遍之后都没有能够达成郭帆的要求时,杨严经过多遍的拍摄,抽丝剥茧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提出了一个新的拍摄思路。
他说:“既然抢婚那一段被设置为幻想,那么我们就顺着拍,拍完了婚礼这一段再反过来拍抢婚的那一段剧。”
“我需要知道我是在幻想。”
“这部电影需要的也是男主的幻想。”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一个场景也未尝不是女主的幻想。”
“原本咱们后续也会拍摄一些小的细节来侧面印证这段剧是幻想,所以咱们真实地拍摄这段幻想应该会有更好的效果。”
杨严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听起来特别绕口,但是郭帆和高晓松对视一眼都听懂了杨严所说的,并且瞬间就认可了杨严的思路。
实践出真知,片场就是演员实践的场所。
拍摄中会遇到大大小小的问题,很多都要通过演员自己亲的经历打磨从而找到正确的方式方法去解决。
这也是对剧本“再创作”的真谛。
场景根本就不需要重新布置,只是现场演员要重新走位。
同样的礼堂。
杨严凝视着全场最美的那个新娘,听到她说出了那句无比动听,却又让他痛彻心扉的我愿意。
他缓缓地低下了头,想起某个女孩子曾经在那场席卷全国的大灾难下,戴着一个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的薄薄的口罩,用她那细胳膊细腿无比艰难地爬了几层楼,颤颤巍巍地站在窗台上,对疑似被传染了无法被治愈的重病的他带着哭腔近乎是哀求地轻声问:“你不是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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