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百二十六章醉酒(高H)_景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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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掉靴子吐出一口酒气:“你猜?”

  赵弦宁黑了面容,指骨捏的咯咯响:“再碰她,阉了你!听到……”

  他话未说完,就被人踢了一脚,险些跌到榻下去。

  “听……听到了……看你骚的,一口……一句……阿德叫夫君,要射……射了,你射就射,叫什么叫,叫得老子脑门疼……”

  赵弦宁登时沉了面容,这男人手舞足蹈,舌头打着绕,却是将昨夜浪语学得有模有样。

  “看……看不出来,你还……还挺能来事儿,一夜七……七八次,也不给老子留……留一口……”

  赵弦宁冷嗤一声,欲要离去,便见房内人影晃了一晃。

  景昔踏进房中,褪下外袍睨了眼榻边,端过水壶递了过去:“给他灌一口醒醒酒。”

  “阿德。”赵弦宁未有动作,神色甚是不愿。

  景昔轻叹:“我来吧。”

  “给我。”赵弦宁起身夺过水壶,扳过榻上男人的脸,迅速灌了几下。

  冷水溢出嘴角,湿了衣襟,男人呜咽几声,晃晃了身子滕然坐起身来,望着桌旁身影勾直了眼神:“你真美,阿德。”

  赵弦宁脸色一黑,当下扬剑给了他额头一捶:“阿德也是你叫的?找死!”

  “小弦子。”景昔微微摇头,“够了,他已经昏过去了,睡吧。”

  赵弦宁起身,关了房门,回身服侍着她褪下衣衫,随之放了帐帘躺下:“你要讨伐邹成?”

  “此人不死,你我难回邺城复命。”景昔翻身,埋进他怀里闭了双眸。

  “杀了他,这仗,便结束了。”赵弦宁褪下长裤,贴着她赤裸身子轻轻顶了顶小腹,“我们要去何处,阿德?”

  他还记得洞中许诺,且他已是想好了归宿。

  “绵州如何阿德?听闻此地山清水秀,是个好去处。”

  他已忍不住翻了身,将她压在身下,粗硕滚烫茎头一下下调戏着花缝。

  景昔笑声,挺着身子将他一寸寸吞下:“听你的。”

  赵弦宁有些澎湃,含上乳头一瞬,骤然沉身将她挺起的双臀死死压在胯下,龟头横冲直撞顶开胞门,也将她撞得失态低嚎了一声。

  “好胀,出去!”

  “不要。”赵弦宁喘声,用力吸了口乳儿,抬头,“里面湿的很,阿德,腿张开些,弦宁要入你。”

  这男人越发浪荡了,晃动着矫健结实男臀与她求欢,一改往日羞涩模样。

  她气喘着不依许,他便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强硬顶入,一手抓着床头横木,一手牢牢握着腰枝,半跪在女人身后,凶猛挺入,一身怒胀的麦色肌肉,显得凶神恶煞。

  “爽吗?嗯?阿德含得真紧,小花道给你入裂。”

  他在骑她,像个攻城略地的侵略者,牢牢将她拘在胯下操弄。她撅着屁股想逃,他便将她身子捞回,摸出腰带捆了双手,身下越发用力挺入。

  “出恭了,就是要给你入尿。”

  “你疯了?!”景昔受不住了,轻颤着回头呵斥。

  这男人荤话连篇都不觉羞耻,着实让她惊愕,且她实在被入得太狠,甬道酸得一阵阵痉挛着打颤。

  他不说话,喘着粗气死命入着身下幽孔,半晌,方才挤出一句:“殿下也说两句荤话让弦宁听听。”

  景昔脸色一沉,不用想也知,准是这男人又背着她蒙被窝里偷看了艳文。

  见她不说话,赵弦宁耸动得越发汹涌,将深处幽门彻底凿开,汗水淋淋喘着粗气:“射阿德嘴里可好?”

  他已到了射身边缘,这般欢爱,委实新鲜刺激,正是将要喷发,榻边人影晃了一晃,帐帘倏然被人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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