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在门口,锦绵的动作,依云耳朵一动,便知道了,只在心中叹了一句:真是个傻丫头。
“将军临终之言,姑娘也是知道的,皇后待姑娘如何?姑娘也是看在眼中,至于陛下待姑娘如何,全凭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姑娘不必讲,先前郡主册封之事,是贵妃所为,其实不然,这乃是娘娘在背后操纵而成。”
锦容盯着依云,一字一句,劝着,见其脸上的神色不变,而后停了一下,下了一记猛药:“实话告诉姑娘,这次北国使者来临之事,姑娘也是听说了,姑娘只怕不知道北国那个二王子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
“容姑姑所言不错,依云确实不知,只是依云深在书院而不知,难道深在深宫的姑姑却知道?”
“单凭我锦容,自是不知,只是锦容乃出自于萧家,萧家立世百年,多少朝代更迭,就连皇姓也换了几次,可萧家却能一直立于世,自是有道理可言。”
萧家立世何止百年,这事,依云自是知道,母亲在世时,常言她有一闺中好友,出自于萧家,又言萧家如何如何,只是萧家如此,陛下可知道?
“姑姑不必再多言,这事,依云不便出面。”
锦容面色一僵,她有些讨厌这个她亲自从西北带回来的小姑娘了。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总是躲在锦栖背后,怯弱的,柔柔的小姑娘,变成如今,泰山崩于前,也处然不惊的模样。
“二王子这次前来,是要从大南娶一位王妃回去,皇室中无公主,封号为郡主者也只有您和张家那位小姐,张家自是不会将张施施嫁往北国,而你,就不好说了。”
司空远!他怎么敢!
他敢来,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依云气息有些不稳,锦绵心一急,直接闯了进来,“姑姑所言可当真?”
“他怎么敢?”
“郡主身上可是有着婚约,殿下一定不会肯,皇后娘娘也不会愿意将自已的儿媳拱手相让,锦容你不必吓唬郡主。”
“锦绵注意你的言词!”锦容勃然大怒,依云,她是郡主,她自是不敢明言训斥,可锦绵是个什么东西,胳膊肘往外拐—找死。
“年后,我会禀明家主,让你重新回去接受训练,什么时候达标了,再出来!”锦容站了起来,看来这里是行不通了,简直是油盐不尽,亏得娘娘对她那么好,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锦容在依云这里闹了一通,萧皇后立马得知了消息,锦容一回去,便被叫进寝殿。
不说萧皇后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只说两仪殿内,此时,热闹非凡。
张贵妃直接脱钗素衣,闯进两仪殿,跪在君帝案几前,哭着请罪,大意不凡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儿子,子不教,母之过。
听得君帝头大,这不是拐着弯指责,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有责任,没教好儿子。
君宇琨此时与君帝倒是有着相同的想法,所以在张贵妃再次开口前,直接上前,捂住张贵妃的嘴,请求道:“母妃有些魔怔了,不知在哪里听到的疯话,儿臣先行带她下去,请太医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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