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去上几日才合适,特意来向侯爷请示。”
萧让闻言,勾起薄唇,笑意不达眼底,“夫人在娘家呆到不想呆了,再回来也不迟。”
顾熙言听着这凉薄之语,一腔委屈登时便憋不住了,眼泪“唰”的便流了满脸。哽咽着说了声“妾身知道了,妾身告退”,便匆忙地跑出了演武堂。
萧让望着美人儿仓皇的背影,脸上的笑渐渐隐匿成了满面冰霜。
从平阳侯府到顾府的一路上,轿子平稳,春风微拂,可那轿子里头的美人儿却是气的抹了一路的眼泪。
上次她回娘家,明明才待了两天,男人便急不可耐的跑去找她、说着甜言蜜语哄她如今才几天过去,却对她说出这等绝情的话
这一世,从重生到现在,顾熙言自觉对萧让问心无愧,故而,如今面对史敬原和药膏子的事儿,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几天她放下身段,百般伏低做小,想和男人解释、道歉、说个明白,奈何皆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萧让不是避而不见,就是冷言冷语以对。
任她是个百折不挠的,也经不住这番的作弄
车厢里,顾熙言不住地哽咽着,粉面上皆是泪痕,一旁的靛玉、红翡见状,也只能柔声地安慰着。
细细数来,顾熙言和家人也有些时日未相见了。轿子到了顾府,一家人先是亲亲热热地吃了顿午饭,一众女眷便到鹤寿堂里说话谈天了。
顾熙言的祖母顾林氏端了盏金山时雨,开口道“那江南一案里头,侯爷没少为咱们家和江家奔波,如此心意实在是难得。你父亲心中十分感动,在我跟前提了许多次,连声赞侯爷大义,这女婿找的不亏”
下首的顾熙言刚咬了口莲蓉糕,闻言,觉得口中的糕点一阵苦涩,只淡淡笑道,“祖母言重了。”
顾江氏还以为顾熙言是觉得不好意思,正欲开口,不料竟是一阵咳嗽,许久都没缓过气儿来。
顾熙言一惊,忙上前替顾林氏顺气,问道,“祖母这是怎么了”
那一旁的心腹婆子道,“回小姐的话,原是老太太生在肺上的陈年顽疾,如今正是春捂秋冻的时节,前两天老太太贪凉一早换上了春衫,不料那料峭春风一吹,这肺上的严寒当即便犯了,一连几日都是这般咳嗽不止。”
顾熙言听了,心疼道,“熙儿怎么都不知道这事儿祖母生了病,竟也不告诉熙儿”
那顾林氏道,“你祖母怕你身在侯府还满心牵挂着家里,故而特意吩咐了下去,这等事儿一概是要守口如瓶,不准透露给你的。”
顾江氏重重咳了一会儿,就着婆子的手喝了几口川贝枇杷膏,才喘着气缓了过来,低低道“我是老了,又不是傻了竟是冷热都不知道吗这般春日时节,偏要我这老婆子穿着那冬装,真真是折煞人也”
顾熙言挽着顾江氏的胳膊,软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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