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疑惑不解,就常理而论,宗师之战,无非心神外景互相碰撞,道则真意彼此交锋。
既是生死之斗,也是大道之争!
倘若极尽升华,战至最后一刻。
应该是神意枯竭,气血燃干,无力再动弹才对。
可焦十九搜遍方圆五十里,都未寻到半点踪迹。
“总捕头,那要不要发海捕文书?捉拿皇觉寺的临济?以正朝廷法度!”
一个银章捕头小声问道。
风朝煌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瞥过去,冷笑反问道:
“好,派你去抓他如何?
反正本捕头打不过一尊修成大日如来法身的佛门宗师。
都当上银章捕头,怎么还净说蠢话!?”
那人讪讪,不敢搭话。
朝廷法度对于寻常的江湖武夫,那是森严雷池,令人忌惮。
可在五重天的宗师面前,就很难奏效。
毕竟真要做得彻底,斩草除根。
必须用两到三位的同境兑子,才可万无一失。
当年朝廷大军马踏江湖,奉命剿灭云雷山,引得聂吞吾出手。
结果就是燕王白行尘、大将军宗平南,以及定扬侯郭铉、昭云侯年长兴。
两位当世绝顶,两位五境宗师,四人坐镇中军,最终将其拦下。
风朝煌跨上金眼大雕,忽地回头对金章捕头焦十九道:
“你亲自去一趟鹰扬卫,让大统领赵无烈稍安勿躁,安抚人心。
凉国公倘若身死,三大卫军必定生乱,外面已有流言四散。
说是东宫出手!”
焦十九心头大震,悚然一惊,压低声音问道:
“凉国公出事,怎么能够推到太子爷身上?”
风朝煌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轻叹道:
“皇觉寺的隐脉首座临济,曾经进宫见过洛皇后,为其讲解佛法。
他还是纪九郎的师傅。
凉国公未死还好,假如……真遭不测。
东宫就会被送到风口浪尖。
况且,这桩事才不过一天,此种用心险恶的风言风语就已传开。
难保没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焦十九好似想到什么,眉心猛地一跳,吐出那两个字:
“夺嫡?”
风朝煌亦是忧心忡忡,低头道:
“如今乃多事之秋,以往那些汹涌暗流,愈演愈烈。
皇后驾薨,江南水灾,北海据说也出了事,前所未有的大风浪将怀王殿下的龙牙大舰都给掀翻,死伤极大。
现在凉国公生死未卜……这天下要乱了!”
焦十九呼吸一窒,随着总捕头这番话,他只觉得有股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息。
“你且去吧!威武卫离京州极近,二太保史敬思已经知晓了。
我要前去压一压这位金错刀的火气!
咱们分兵两头,但愿能够平息……辽东还有个神拳庞钧!
一个弄不好,就要起烽烟!”
风朝煌拍动身下的金眼大雕,双翅一展掀起狂风,没于阴云蔽空的茫茫四野。
……
……
冥冥虚空,混沌流转,宛若寂然如死的深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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