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蛔虫还是怎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我称心如意了。”
小王氏在家也是娇美惯了的,入相府后虽不得宠,却也是金娇富贵的养着,何时受过这等腌臜气,也骂道:“打量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连夫人都警告了,让你少插手大少爷房里的事。”
“反了天了!”
朱氏一听这话,气炸了肚子,骂道:“作死的小娼妇,你王家的姑娘没处送,尽想着送到高家男人的床上,也不撒泡尿照照,是个什么德性。”
“你……”小王氏气结,
“我什么我,当初你是怎么进得府,那一夜嚎得,连府里的猫儿狗儿都恨不得塞了耳朵,唤作我臊得一头撞死算了,还活着丢什么人,现什么眼啊!”
这话一出,无异于拿刀狠狠的往小王氏心尖上捅。当日的情形历历在目,王美玉羞愤欲死,涨红着脸泣骂道:“朱寻雁,你等着!”
说罢嘤咛一声,哭着跑开了。
“小骚货,我朱寻雁还怕你不成。哪天惹怒了姑奶奶,姑奶奶把你王家连根拔去。”朱氏插着腰,骂得浑身舒坦。
主子吵上了嘴,动上了手,四周的丫鬟仆妇们都噤着声,不敢上前劝。
何氏看完一出好戏,方才摇着扇子,上前搂住朱氏的肩,淡淡笑道:“姐姐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朱氏见是她,不知何故,心下又想起自家儿子被喂春药一事。心下冷笑,一语双关道:“我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见识,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是眼皮子浅,眼里只盯着那富贵,连人伦都不顾了。梨花,咱们走!”
何氏手上落了空,也不气恼,目光定定的看着朱氏被人扶上了小轿,嘴角擒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贴身丫鬟阿瑛小心翼翼的上前,轻声道:“姨娘回吧,轿子来了。”
何氏恍若未闻,半晌才幽幽笑道:“如今这府里的戏,是一出比一出精彩啊!”
阿瑛一愣,眼中露出迷茫,显然不大明白这话中的深意。
……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在甚!”王氏火冒三丈。
“姑母,我不活了,你让我一头撞死算了!”小王姨娘哭得眼泪哗哗直流。
王氏头上扎着根素白色锦布带子,躺在竹塌上,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口一惊一惊。
“你跟个泼妇计较什么,她的话,你就当是放屁!”王氏满脸怒容道。
“哎哟我的姑母,我何曾与她计较!”
小王姨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她放个屁,全府的人都闻到了,你让我这脸面往哪里搁,姑母你可要替我作主啊!”
王氏恨声道:“下作的娼妇,有本事以后夹着尾巴走路,哪天若是犯在咱们娘俩手里,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小王姨娘拭了把泪,适时的添了把火道:“姑母,她还说要将咱们王家连根拔去呢?”
王氏猛的起身,一把扯下额头的锦带,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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