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抱什么歉？”云灵大喇喇地往沙发上坐去，翘起二郎腿。
就算秦彦月抱过她，猜到她是女生，只要她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她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把玩，一开一关打火机，那幽蓝色的火苗忽明忽暗，照在她脸上，衬地她的表情更加阴冷诡谲。
她的眉宇间，掩饰不去的燥。
解释的说辞她早就打好了腹稿，正要开口，秦彦月上前一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云灵，仔细打量她。
发现她脸蛋就像剥了壳的鸡蛋，皮肤光滑到看不见任何毛孔。
再仔细看她的五官，小巧而精致。
这些都不是重点，她如天鹅颈一般的脖子上，没有喉结。
有些男生没喉结，属于正常情况，所以他之前觉得没什么。
现在想想，因为她是女生，所以才没喉结啊。
秦彦月已经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一次，他不打算傻乎乎地直接质问。
他知道云灵很精明，直接问，她肯定有无数个理由可以搪塞他。
他换了思路，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表情。
很为难，吞吞吐吐，问道：“……你是伪娘，还是药娘？你一个男生，一直想变成女生，是不是因为你喜欢男生，而那个人，就是三哥？”
“啥？”云灵听完这番话，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顿时暴躁得不行。
秦彦月却不紧不慢，眼神像洞悉一切般，继续刺激云灵：“难道不是么？不然你好好一个男生，青天白日的，戴个假胸干嘛？”
云灵一头黑线，无语到不停翻白眼。
六小子，居然说她的胸是假的？
靠啊！真的不能再真了啊！
这小子，是不是基腐漫画看多了啊，想象力真丰富！
“云弟，你不承认，那就是默认了。不过云弟，长期吃药对身体不好，你如果真的喜欢三哥，不如考虑去做手术吧？”秦彦月一本正经，煞有其事般。
云灵拧了拧眉，表情很烦躁：“什么手术？”
“变性别的手术……”秦彦月硬着头皮，已经做好了后退的准备。
果然，云灵急得跳脚，中了他的计，低吼了起来：“六哥，你脑子里想什么？你信不信我揍你啊！”
“我信，刚才湖里那一耳光，我到现在还疼。”秦彦月嘴角荡漾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眼里熠熠生辉。
他紧紧盯着云灵，她越气急败坏，他就越高兴。
云灵懒得解释了，臭着脸，压低声音：“反正不是六哥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我想的是……云弟你是女生……”秦彦月走上前一步，冒着挨揍的威胁，继续挑战云灵的耐心。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回答我，云、妹！”
听到‘云妹’这个称呼，云灵整个人激灵了一下。
“你有非女扮男装不可的理由，对么？我能不能当你忠实的听众，听一听你的故事？”
男生的声音充满关切，温柔中夹杂着期待和迫切。
云灵僵在了原地，完全没想到，六小子会打感情牌，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她说真话。
“我虽然平生第一次抱女生，但不代表我性别不分。如果我想耍流邙，有一百种方式证明我的猜想，但我不想那么做，因为我尊重你，崇拜你。我就想听你一句实话，别再对我撒谎了……”
秦彦月近乎哀求的语气，让云灵心软了。
她蓦地甩开了他的手，又冷又躁：“是，我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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