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又不是庄毕在出手。
因为这每一招都不是庄毕自己的武学，而是九州中诸多武道门派的武学。
每一招每一式都打在无灭的身上，打的无灭七荤八素。
不知道多少招过后，无灭几乎被打成了一团烂肉口袋，早已不成人形。
但是在这个时候，无灭却忽然再度凝聚成形体，一掌推开了庄毕。
“人间又如何！我有武帝本源，我开辟无灭地狱。我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你只不过是借助了一群凡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杀得了我！”
凝聚成形体过后，无灭四只拳头狠狠对撞在一起，一股力量渐渐汇集起来。
“我就是地狱的主宰！我就是武道中的帝王！我！就是神！接我一招无灭地狱道！”
这一刻，虽然只是灵魂的碰撞，但无灭依旧是爆发出了最强的杀道。
在神念世界的外面，在庄毕的身体中渐渐浮现出一股滔天血海般的力量。
地上的草木渐渐枯萎，以庄毕为中心，方远上千里的草木生灵都渐渐开始枯萎，消散，死亡。
只不过是灵魂出手，居然就达到了这种地步。若是武帝肉身真正出手，只怕真的要毁掉整个人间！
被无灭一招推开，庄毕在空中打了个旋平定身形，恰巧看到无灭爆发出这最为凶猛的一招。
“无灭地狱道么……地狱虽然强，又怎么能比得上人间！神也好，帝也罢。武者也好修士也罢。曾经不一样都是人么！掌握了地狱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比的上人的力量！或许天会消散，或许地会崩塌。但唯独有人，永恒不朽！”
庄毕拉开一拳，力量渐渐汇集，来自九州那些武者的力量，也渐渐汇集在了这只拳头上。
随着力量的汇聚，庄毕的声音也再度响起。
“这一拳，不是无生的道。这一拳，就叫做……人！间！道！”
这一刻，庄毕和无灭带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这片神念的空间中爆发出了最为剧烈的碰撞。
这一拳没有人能够看到。但是，这一拳却将流传永远。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年，或许是十万年。又或者是一瞬间。
总之，停留在空地上的庄毕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抬头看着天空，再看着脚下的土地，庄毕的眼皮渐渐耷拉下去，展现出一份无精打采的样子。
“无生？无灭……天界？地狱。无论如何，我总算是知道一件事情。这世上最强大的力量不是天地，而是人间！”
这声音充满了说不出的疲惫和慵懒。显得有气无力。
但是，却还有着一种舒适和美好。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值得关怀。
一只红爪子的翠鸟偶然飞过，庄毕伸出手指，翠鸟立刻落在了庄毕的手上，两颗宝石一般的眼珠盯着庄毕，显得颇为好奇和灵动。
庄毕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挥了挥手，放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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