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0章 剑不是这么用的_穿书后我被男主倒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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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三岁的小孩子和一个成年人掰手腕。

  而陆宴安更是起了捉弄的意思,他扣住江婉婉的手,将她往怀中一带,揽在自己怀里,随即捏住江婉婉的手,实则控制住她手中的漱月剑,使出一个剑花。

  漱月剑在陆宴安手中,被使得行云流水,剑锋划过处,连空气似乎都被劈开了一般,剑意凛然,江婉婉甚至能听到耳畔细碎的风声,院中的盆栽里面茁壮生长的花朵被拦腰斩断,无力的掉落在地上。

  漱月剑所指过之处,皆是残花败叶,落叶更是被剑气吹的七零八落。

  她感到陆宴安的体温隔着布料传来,炙热霸道,他的气息铺天盖,将她席卷包裹。他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间,引起一阵颤栗。

  他那句轻飘飘的“剑,要这么用”,落在她的心上如岩石砸下,让她的心砰砰作响,呼之欲出。

  漱月剑,一点也不锋利,只是一把灵巧的剑,适合她这样的柔弱女子使用。

  而这剑在陆宴安手中,却狂躁而霸道,势如破竹,哪怕他有意控制,只是折腾了院中花草,却也席卷了四周。

  她转头,是陆宴安如刀削的下颌线,还有他眼中的狂热,那是一种对剑的痴迷,他脸上是张狂无状的笑容,睥睨四下,是志在必得、胜券在握。

  少年意气,鲜衣怒马。

  一柄剑,意在斩开九重天。

  她好像一下读懂了少年的心思和野心。

  而地上两人的倒影亦是纠缠在了一起,像是最亲密的情人耳鬓厮磨,蜜里调油。

  ……

  不过眨眼之间,却像是过了沧海桑田。

  陆宴安收回了手,放开了她。

  她竟有些痴了,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像是恋恋不舍。

  陆宴安看她这幅痴呆样子,顿觉无味,抽身离去,留下一句:“不过如此。”

  也不知道是说剑,还是说江婉婉。

  江婉婉脑中终是清明几分,她手上似乎还有他的余温,烧的她体无完肤,连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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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更加无措,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漱月剑也落在了地上,清脆作响。

  修仙之人,五感敏锐,听到声音的陆宴安转头,看向手足无措的江婉婉和掉在地上的漱月剑,皱了眉头,冷哼一声:“剑,是握在手中,与你并肩作战的伙伴。”

  真蠢,剑都能掉。

  还威胁他?

  此刻江婉婉如梦初醒,捡起漱月剑,落荒而逃。

  沈陵为陆宴安取了被褥,回到自己的房中,却看到小二愁眉苦脸的蹲在院中的盆栽前面,“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呀,这是东家从几百里外的边城带来的啊……”

  沈陵感到了空中残存的剑意,默不作声的回到了房中,扫了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的陆宴安一眼,冷冷道:“听到了?去赔钱。”

  陆宴安勾了勾唇,“陆某囊中羞涩,只得劳烦沈师弟了。”

  此时只有沈陵和他,他不屑于带上那副乖巧的面具,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早就打探过沈陵的底细,知道沈陵此时身无分文,有意为难。

  沈陵将他的被褥放在床边,淡淡道:“那我明日告诉师姐,请她去走这一遭。”

  陆宴安拍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笑的肆无忌惮:“那我便告诉表姐,你怀恨在心,想杀我泄愤,却无能为力,便拿院中花草泄愤,我倒想看看表姐信你还是信我。”

  沈陵毫不在意,打开了一本心法翻开,吐出两个字:“你去。”

  他知道阮羡鸾并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更知道陆宴安不会这么说。阮羡鸾得知也只会觉得陆宴安一时调皮,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便不了了之。

  他翻动指尖泛黄的纸张,再次抬眼,陆宴安已经张着嘴、翘着二郎腿睡着了。

  沈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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