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蹙眉说“这般麻烦?他这脸上其他伤口是什么?难不成还与旁人有过冲突?”
他一说完,便看到林让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魏满,说“这些伤口显然是死后创伤,和死前留下的伤口明显不一样,而且主公难道想不起来,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儿?”
魏满心说我怎么……
知道怎么回事。
魏满这么想着,登时恍然大悟,是刚才自己背出尸体之后,扔在地上造成的……
怪不得林让要瞪自己,又是手术刀一般的目光。
魏满摆了摆手,打岔说“快点,验完我们走了,天亮之后就走不得了。”
林让继续低头去验尸,托起玄阳中尉的手臂来看,眯了眯眼睛。
魏满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去看,发现玄阳中尉的尸体手臂上,好像有几条伤疤,类似于抓痕一类的。
魏满忍着不适,说“看这么仔细做什么?不过是几条抓痕,还不若子廉打得重,还能给挠死不成?快快,一股怪味儿,怕是尸臭了罢。”
魏满这般说着,林让却不理会,反而低下头去,似乎要与尸体亲密接触。
魏满大惊失色,赶紧拦住林让,说“你做什么!?”
林让竟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这也太瘆人了。
林让表情十分冷淡,说“主公来闻闻。”
魏满立时拒绝,自己可没有这种癖好。
林让则是一定要让魏满去闻,魏满可谓是壮士断腕一般,稍微靠近闻了一下,登时捂住鼻子,嫌弃的说“一股怪味,就是这股怪味,尸臭了罢,你千万别闻。”
林让说“是否有一种苦杏仁味儿?”
魏满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说“对对,是那股味道儿,但比苦杏仁更加冲鼻,要浓郁的多。”
苦杏仁儿的味道,有些人可以闻到,而且对这种味道十分敏感,而有些人则无法闻到,并不觉得苦杏仁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魏满恰好是对苦杏仁味道非常敏感的人。
林让盯着玄阳中尉手臂上的伤口说“氰化物中毒。”
“什么?”
魏满根本听不懂林让在说什么,氰化物那是什么东西?
只是不等魏满反应,林让已然又去检查玄阳中尉的尸体,还甚至扯开他的衣领去看。
魏满看得是惊心动魄,林让那动作太过强势,魏满虽与一个死人吃味儿,但不敢打扰林让,生怕接收到手术刀一般的目光。
林让仔细检查了一遍,冷漠的说“若无意外,死因基本找到了。”
魏满狐疑的说“不会真是手臂上的抓痕罢?”
林让来不及解释,说“可以走了。”
如今天色已然要亮,再不走必然会引起骚乱,魏满当即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赶紧带着林让离开,往义军营地赶去。
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义军营地,小蛮还趴在盟主营帐门口,不同的是,营帐门口的大肉干已经被吃完了。
小蛮邀功一样晃着自己的尾巴,一脸“谄媚”的模样。
林让拍了拍它的头,掀开帐帘子走进去,准备换衣衫。
二人一“狗”走进营帐,不由全都震惊了,魏满瞪着眼睛,看着凌乱的营帐,好似遭受了劫掠一般。
地上到处甩着衣衫,凌乱不堪,而姜都亭与林奉正卧在榻上,此时姜都亭已然醒了,满面餍足,而林奉还在蹙眉熟睡,似乎憔悴的厉害。
姜都亭还抬食指压在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吵醒林奉。
魏满“……”自己辛辛苦苦去验尸,姜都亭竟然以权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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