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蜡的味道。
顾景兮想将帽子还给他，随即想到了外面的记者，便也欣然接受了。
两个人‘亲密’的从公寓里走出来，果然在门口撞见了许多记者，只是厉聿沉早有准备，商务车直接停在了他们公寓门口，车旁的保镖将记者们拦在三米远外。
顾景兮只能坐上厉聿沉的车，刚钻进去，就听见一道怒急的骂声传来。
“聿沉，你该不会真的和那个小练习生……”sir陈坐在副驾驶上，猛地回头，看着突然跳上车的顾景兮，愣了片刻，“你？你不是那个小练习生？”
瞬间，声音高了八个分贝。
Sir陈就像是膨胀的气球，急需要寻找发泄口，“你还有脸上车？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早早能被媒体记者拍到吗？你知道吗？现在都有记者跟到学校里去了！”
“……”顾景兮没想到sir陈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她关于早早的问题。
她还以为，他会像电话里那样，直接骂她狐狸精，骂她心怀鬼胎，骂她想靠厉聿沉上位。
“开个价吧，顾小姐。”
Sir陈开门见山道，他见多了网红为了上位不惜任何手段的人，要么钱，要么资源，只要不是胃口大，一般私下就能解决。
顾景兮听明白了，sir陈把她和那些网红相提并论了。
只是很可惜，她既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上位。
厉聿沉已经来到她身旁坐下，对sir陈刚刚说的话，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顾景兮撩撩发丝，“sir陈老师，钱对我来说，没用。”
Sir陈一听，脸色比方才更难看，他指着顾景兮对厉聿沉说道：“看到了吗？她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资源？”不是钱，更好办，资源他一抓一大把，随便让她挑。
顾景兮轻撇了一眼身旁的厉聿沉，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资源嘛，有比厉聿沉本人更好的吗？”
“开玩笑，有谁比我们家聿沉……”sir陈的话说到一半，猛地愣住，“你什么意思？”
OMG！！！
Sir陈震惊的看着顾景兮，两眼充满了不可思议，“你这个小练习生不得了咧，竟然胃口这么大，直接盯上了我们家聿沉，聿沉你看到了吗？她的胃口有多大！我早就说了她是个心术不正心怀鬼胎的人！”
Sir陈似乎还不解气，指着顾景兮骂道：“我说你这个狐狸精，你都被公司开除了，你就不要再拖累我们聿沉了好吗？你看网上网友们的评价都是些什么！都是一些不好看你们的人！甚至还有人骂我们聿沉眼瞎！竟然看上你这种人！”
现在网上那些留言他都没眼看了，虽然他是厉聿沉的经纪人，但是他也不能决定厉聿沉的任何决定，而且现在的趋势，也只有承认恋情才能将负面影响降低到最低。
但现在他见到顾景兮，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她，他们家聿沉和早早就不会牵扯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顾景兮对sir陈嘴里的那句‘你这种人’特别的在意，她这种人……她这种人怎么了？难道她这种人就要活该被算计，活该被欺负吗？！
她微微眯起眼眸，后牙槽咬紧，“sir陈老师，你在说话之前最好先擦干净嘴巴，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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