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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悦在后面拉了拉李海峰的衣服，李海峰猛得回神，面对孙悦的注视，他嘿嘿笑了笑，挠挠头转身走向下一家公司。
又发了几家公司后，他们来到了大名鼎鼎的云虎直播平台，迎接他们的是前台的拒绝入内，令两人感慨大公司就是大公司，规矩严厉。
不过相比较于天南大厦，华商中心发起传单来明显容易了不少，都是年轻人，能够互相理解的也多，就算不让进去，也都有人事或者前台允许他们把传单放在他们公司一部分，用以宣传餐厅。
等三十三层全都发完，已然到了十一点。
“我们快回去吧！应该十一点半左右就要有人了。”孙悦轻松的笑了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高原红的脸上更红了。
“好！”
李海峰忽然想到了亚合的前台美女，鬼使神差的想要回去看一眼再走，于是他皱眉捂着肚子，找理由道：“孙悦，我肚子可能有点不舒服，你先到一楼大厅里等我一会儿，我找个卫生间，上个卫生间。”
孙悦讶然愣了下，担心问道：“你不要紧吧。”
李海峰呲牙：“不要紧，估计是今天早上买的豆浆过期了吧，你先下去，我等下就下去找你。”
孙悦看李海峰龇牙咧嘴的，点了点头，按了电梯：“那你去吧，我在一楼等你。”
李海峰嗯嗯点头，转身朝着走廊的拐角处跑去。
孙悦坐电梯下楼，李海峰在三十三楼的走廊里绕了一圈，偷偷回来看到孙悦离开后，他方才按下了三楼的按键。
电梯来到三楼，李海峰心如小鹿，砰砰跳动，脑海里尽是前台美女小姐姐的甜美笑容。
“叮！”电梯到达。
他走下了电梯，提着心偷偷地来到亚合互联网公司，在墙角处斜身朝着前台处看去。
结果，他看到的场面令他面如冰霜，脑袋像是被一记重锤砸在了头顶。
“嘶啦！嘶啦！”
刺耳的撕裂声，刚才对李海峰他们甜笑的美女此时正撕碎所有的传单，丢进一个塑料袋内。
旁边还有一个女声嘲笑道：“你就是爱给人家希望，何必呢？”
前台美女轻笑说：“虽然我也反感他们推销的，可是总比当面拒绝他们的好吧。”
“多此一举！”
“你不懂！他们推销员有时候可能吃闭门羹太多了，偶尔给他们一些温暖，他们会特别感动的，会冲散掉他们的失落感，重新焕发动力！”
“如果是我，我就直接拒绝，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行了，我去把废纸扔掉。”前台美女笑盈盈地拿起装满碎传单的塑料袋走向电梯口，准备丢进垃圾桶内。
然而，她刚刚走到拐角处，就与脸色铁青的李海峰四目相对，她楞了。
李海峰冷笑一声，一把从她手里夺过了塑料袋，转身就按了一楼的电梯。
“你......”前台美女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想要说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李海峰头也不回，冷声道：“比起你的伪善，我更喜欢你同事的当面拒绝！”
前台美女傻傻地站在原地。
电梯门开，李海峰走上电梯，下了一楼。
过了片刻，前台美女忽然跺脚气道：“拽什么拽！神经病，一个死发传单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海峰没有听到这些话，他下了一楼，阴沉着脸与孙悦汇合，两人回了店铺。
一路上，孙悦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让李海峰脸色黑沉，她问了几次，李海峰都没有说，她也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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