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的声音不小，偌大的开放办公间内，所有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大家免不了窃窃私语：“是啊，凭徐灵儿的咖位，就算是她不要的资源，怎么着也轮不到唐晚头上啊。”
“嗯，感觉有猫腻哦……”
“嘘……别说了，小心被杨姐听见。”
一提到杨姐，所有人都闭了嘴，大家都知道，在集团，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杨姐！
郝琦硬生生地被激出了一身冷汗，强作镇定：“你说什么呢，这是公司签下来的项目，怎么可能有问题？”
“哦。”唐晚就是来撕他们伪善的面皮的，“既然这样，徐灵儿都签下了，为什么不接？”
“还有，你们这说换人就换人，换的还是咖位相差巨大的人，合作方就不会有意见？”
没错，这才是关键！
于聪猛的一拍巴掌，他怎么就没想到这节？！
就在这时，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小姑娘抱着一摞刚刚打印好的文件，吃力地走进来。
唐晚眼睛一亮，手指迅速轻弹，小姑娘忽然脚下一滑，她为了护住手上手上的文件不散落，踉跄着维持平衡，在所难免地撞在了郝琦的身上。
郝琦先被唐晚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了，正是心神不宁之际，陡然被那么一撞，手里拿着的合同一下子撒了漫天。
唐晚手指微动，一份完整的合同落在了她面前，她弯腰捡起，一目十行看完，交给于聪叫他细看。
她完全冷下了脸色，气场全开，质问：“你确定这是公司签下的合约？而不是徐灵儿自己签的？”
大家不明所以，除了呆若木鸡的郝琦，和越看项目书越生气的于聪。
于聪狠狠一拍桌子，气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经纪人，怒气十足地指着郝琦就骂：“你们也太无耻了吧！”
“自己签了这么……”于聪良好的修养阻碍了他的发挥，他深深吸了口气，“你们自己签的吧？这分明就是黄*片！还美其名曰是行为艺术？大制作电影？我呸！”
“你们没脑子也就算了，还想要唐晚来背锅？安的什么心呐？！”
可怜郝琦只是个马前卒，真正的谈判手此时正在里面的会议室，根本都没有出场的机会。
但唐晚要的就是这样，将他们不可见人的打算彻底在众人面前抖落。
公共办公间内，顿时炸了锅一样沸腾起来。
“我就说呢！这么好的事，他们自己干嘛不接呀？”
“是啊是啊，行为艺术？啧啧，国外的行为艺术不就是黄*片？哎哟，这是谁签的啊？简直没有脑子的吗？”
“呵，典型的国外空气都是香的，想出国发展想疯了呗！”
“幸好唐晚不接，不然以后想洗白都洗不了。”
有个资深腐女小小声透露：“这还是其次的，关键是，我听说那都是假戏真做的！还怎么刺激怎么来！我去，唐晚要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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