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被救下来的人就会爱上救她的人吗？”
一句话再次击穿了墨瑟所有的防线。所谓的常识缺乏也许对零来确实存zài，但是缺乏的方面并不是那么全面，或者，比较诡异。
“你从谁那里听的？”墨瑟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以增强服力。“可不要随便听别人乱。”
“书上。”
零顿了顿，接着报出了一大堆令人眼花缭乱的名字。
其中不乏各种经典名著，不论是他看过或是听过或是根本就听不懂的，还是一些关于感情方面的专业著作，甚至她还报出了几十篇权威论文的名字。末了，她稍微疑惑地偏了偏脑袋。
“理论上来，这些书籍和文字的印证应该足够明？”
“好吧，这个是……例外，对，这个是例外。”
找到更好的理由什么的他已经完全没辙了，毕竟零可不是白痴，光是她每门功课都取得了a的评价这一就足以明。
起来，他还只对楚子航过同样的蹩脚的解释，只是那个解释的必要性很低。
“例外。”零认真地咀嚼了几遍这个词，然后赞同地头，“关于人类心理方面只存zài一些简单的、普适性的定律而非定理。如果出现例外那么并不奇怪，相反还是扩充与完善理论的必要素材。”
少女，我们讲的真的是一个东西吗……
能够看得出来，零也在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活跃气氛，只是效果如何却并不好评价。至少她在平时是不会浪费口舌来这些她认为是常识的东西。
确实很努力了啊。
墨瑟无声地笑了笑，平静下来之后，认真去观察还能发现她略微显得笨拙的地方。
“我，零，今天打扮的很用心哦？”他巧妙地换上一个不管重复多少次都不会有错的话题，当然她确实也是很用心地打扮过了，“这身裙子很配你，很好看。”
“谢谢，”她冰蓝色的双眼中微微荡漾起一丝明显的高兴，“我带了这个，给你。”
零打开巧的手袋，从里面抽出了一个厚实的本子。
“住院的时候一定很无聊吧，听你上次过，所以我带了这个过来。”
“这是……”
墨瑟将白色封皮的本子接过来，入手后却是意想不到的沉重，而稍微翻了翻之后，他更是完全掩抑不住心中的惊讶。
这个本子贴了许许多多的图片，有的是心翼翼地从报纸上裁下来的，有的是收集的关于风景的邮票，有的是精致的明信片。
在本子的空白处，都有着一行行秀气优美的蓝色钢笔字，记录着关于旁边的图片的信息：可能是某个优美的神话传，可能是介绍当地的风俗，可能是写一些她的所见所闻。
值得一提的是，描写间虽然带有浓重的‘零式风格’——没有夸张的抒情，没有过多的转折和停顿——但并不是看起来索然无味。相反，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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