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不尴不尬继续握着。
徐方亭又给那股好奇捅了捅,可无意看见他的私信已属不应该,再谈论内容实在过于无礼。
她低头拨弄刚收到的视频,整页预览图花花绿绿,像一卷电影胶带似的转动。
“他问我游戏的事——”
“嗯?”徐方亭给他的声音拔起来,抬头不掩困惑地看着他。
谈韵之兀自点头,一本正经说:“游戏开局有一个装备包,系着降落伞,空投下来会到处乱飞,他问我跳伞时候有没有追到手,追不到的话,包裹落地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游戏……”徐方亭将信将疑,“我只玩过俄罗斯方块,和一点消消乐,以前手机内存不足,不敢装游戏,太卡了。”
“嗯,改天教你玩,”谈韵之暗松一口气,“时间晚了,明天你还要上课,早点休息吧。”
“好。”
徐方亭自个琢磨着,要是谈韵之在追求哪个女生,估计不会和她开同一套房;如若当真这样,这个人品质也不值得信任。
徐方亭躺在一米五的大床上,一会变“大”字,一会变剪刀,翻来覆去,闹腾不息。
住校以来,她头一次在结实的床上自由翻滚,不必担心伴奏的吱吱声,舒畅如同回到仙姬坡的茅窝。
当她拿起手机时,睡意更寡,她点开之前收藏的P开头的网站,想借着WiFi畅游一圈,哪知页面一直加载,没有张良计,无法抵达“黄宫”,这才想起谈韵之说过,只有在家的WiFi可以爬梯过墙。
徐方亭丢开手机,夹起一角棉被,借大拇指根部挤压豆豆,凭着脑袋里的零星碎片,拼凑出一场属于她自己的盛宴。
人还是那个人,姿势不再守旧,她跪在他脑袋两边,虚坐到他脸上。她低头,只能感觉到、但看不见他忙碌的嘴,只有鼻尖偶尔冒头,更多时候刷进黑云间。
她从未经历过吞噬异物,构建以那一点为重点的想象,比注入更能真切取悦自己。
她在假想中的上位征服他,想象助燃了她的自信,消弭两人间的精神差距,他哪怕还是实力出众的小东家,她也有平视他的资格。
酣想过后,徐方亭趴着闭眼缓了一会,直接缓进沉睡状态。
也许今日经历足够奇妙,她没能进入梦境,脑袋空白直到天亮。
次日一早,谈韵之如约送她到校,直接开到正门,和她吃了肠粉才离开。
学校不给进外卖,徐方亭从911顺了一只谈嘉秧遗留的乐高纸袋,纳进两盒肠粉,偷偷溜进校园。
宣洁为了肠粉不坨,起了个大早,和钱熙程一起,一左一右夹着徐方亭吃早餐。
班里寥寥几人,也各在边吃早饭边看书。
“以前我男朋友在,”宣洁往肠粉加了辣椒包,红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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