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兴奋。
娄戚眉一拧。
那些同学似乎更加激动了。
娄戚：“……”
娄戚没管这些奇奇怪怪的同学们，他眼尾一扫，瞅见齐远拎着一张画纸，似乎准备放到抽屉里。
“哥哥。”他挤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齐远的手，“哥哥，你画的什么？”
他边说着，手已经不自觉地将画展开了。
是风景画还好，如果是人物画。
娄戚咬了一口舌尖，出了一点点血，刺痛感让他既兴奋又危险。
如果是人物画，又该怎么惩罚哥哥呢？
要是哥哥心里只有我一个人该多好！
画卷随他的动作慢慢展开，娄戚一看，里面的人是自己。
满脑子的危险想法消散，心里只剩纯粹的高兴。
那幅画再次展现在谢沉和沈清行中间，谢沈两人的心情却不算美妙了。
两人俱是眼中一寒。
估计他们都没有，这个认知让娄戚感到愉悦。
娄戚笑得像只餍足的猫，嘴角仿佛含了一口蜜：“哥哥这是画的我？”
“不知道沈清行有没有？”
语气极其凉凉又欠揍。
比起还不怎么认识的谢沉，当然是从小一起长大，心思一向深沉的沈清行更让娄戚不爽。
也不知道沈清行为什么要这么早回来？
娄戚的到来似乎让本就僵硬的气氛更加冻住。
吸引了娄戚火力的沈清行偏了偏头。
单手不紧不慢地扶了扶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另一只手捉住齐远的手，轻轻放在掌上。
齐远的手丰润柔和，白皙细嫩，手掌不大不小，正好被沈清行的手包住，细皮嫩肉，一摸就知道是富家少爷的少。
沈清行指腹摁着齐远的手背。
“没有。”沈清行淡定，语速不快不慢，“比起让自己快乐，我还是更不愿让小远累着。”
“沈少好宠小王子。”
“呜呜呜，我磕到了！”
“沈少大多数时候果然温柔又体贴。”
旁边的吃瓜群众小声道。
娄戚凶狠地瞪了沈清行一眼。
齐远出黑板报时，将娄戚的画像隔开并且发现了，光是一句“我画的时候第一个想的就是你。”完全不能说服娄戚。
在这之后，齐远主动提出为娄戚画一幅。
娄戚才勉强算是哄好了。
没想到现在似乎引发了更加不妙的场面。
娄戚瞳孔震了震：“可这是哥哥主动的。”
“你怕是想要也没有。”
娄戚漂亮的眼睛眯起。
他一句补刀插了两个人。
沈清行觉得他得意的神情十分碍眼，偏偏事实如此，脸色难看。
谢沉不说话，眼睛倒是一直放在娄戚的画像上。
专注着，也不知道是欣赏，还是想毁灭，或者暗示着什么。
齐远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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