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感觉到。”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四姑娘跟踪我们的？”
顾青峰回答道：“我之前也不知道，但既然四姑娘说他知道了陆山公所说的话，那就说明他听见了，那肯定就在附近，不然的话，要怎么解释？”
这下还没等杨百手说什么，吕轻侯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那陆山公不是说了吗？没沐浴净身的人不能靠近天坑，如果四姑娘真跟踪过去了，会不会、会不会犯了忌讳？”
在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吕轻侯明显顿了一下，说明他确实怕触犯到了十天子。
杨百手皱着眉头，把问题抛给顾青峰：“青峰，你说这里真有十天子吗？”
杨百手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可是看那个陆山公说的话，又感觉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可要是真有的话，四姑娘跟踪的事情，就算他们不知道，十天子肯定会发现。
这要是万一怎么了……
顾青峰摸了摸鼻子，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这时，总是习惯沉默的顾流云开口了：“怕什么？昨晚我跟大哥连禁地都闯过了，要真有问题的话，十天子怕是早就告诉陆山公，我们闯禁地的事儿了，那个陆山公还能这么跟我们好声好气得说话？”
“反正不该做了，我们已经做了，现在哪还需要担心四姑娘犯了什么忌讳，再退一步，就算四姑娘犯了什么忌讳，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可人家心心念念得不就是求个死吗？咱们还需要为四姑娘担心什么。”
平时顾流云很少说话，好不容易说一回，就说了这么一大长串，而且合情合理的，让人不禁刮目相看。
杨百手赞许得点了点头：“你说得倒也对，四姑娘早就不想活了，就算真有十天子，那还是成全他呢。”
话说了一半，杨百手话锋一转：“可咱呢？我可还没活够。”
杨百手垮着个脸：“这花花世界，小生还没看够呢？那大上海的莺莺燕燕还有花蝴蝶，可都等着我回去呢。”
顾流云瞪了杨百手一眼，佯怒道：“我看你比较像花蝴蝶。”
杨百手知道他是故意讽刺自己，也没怎么生气，反而乐呵呵得笑道：“过奖过奖了！”
顾流云看他那个没脸没皮的样子，也不好意思继续跟他生气，于是看向顾青峰说道：“大哥，既然咱们昨晚去过禁地了，之后也就不用再麻烦杨百手跟吕轻侯了，反正不管有没有那个十天子，咱们该犯的忌讳犯了，之后再犯也不过添那么一笔画。”
杨百手一听这话，知道自己是被诓进去了：“原来你们晚上还计划着出去呢？”
刚才顾流云是故意那么说的，让杨百手多流连世间美好，不要总想着跟他们冒险。
顾青峰觉得有理：“没错，百手你就跟轻侯两个人留下来守着，既然陆山公会鬼语，我跟流云可以去从他嘴里套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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