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我要跟表哥说，你有这样的打算。”
“那你去说呗！”沈如悦无所谓，她抬眼看向张巧珍，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看看萧漠北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张巧珍的脸色变得惨白，是的，她知道表哥会选择谁，可是她怎么甘心？表哥明明是自己一个人的。
“言归正传。”沈如悦拍了拍手，把张巧珍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你知道表兄妹之间是不能成亲的嘛？”
“你胡说！”张巧珍立马争辩。“小时候，我们两家还开过玩笑，想要让我当表哥的童养媳。”
“诺！你也知道是开玩笑的，那你为什么要当真呢？”沈如悦努了努嘴，一派淡定。
张巧珍咬唇不说话了。
沈如悦乘胜追击。“三代之内的亲属不得成亲，因为啊！”
她眨了眨眼，看着张巧珍的眼睛说：“近亲结婚生下来的小孩有九成会有智力上的问题，有很大一部分都会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痛，折磨孩子一辈子。”
“不可能！”张巧珍严正以待的神情也变得轻松，轻蔑地看着沈如悦。“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道理呢！结果是这样的无稽之谈。”
看着张巧珍的不屑，沈如悦不由得摇摇头，这就是纵容愚昧的下场。“那你或许是没有关注过身边那些近亲结婚的例子。”
“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张巧珍冷哼一声，她认定了这个人就是来阻碍她和表哥之间的幸福的，才不信半点儿呢！
沈如悦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满眼都是笑意。“你当真不信？”
张巧珍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何止是不信，她都要以为沈如悦是在胡言乱语了。
“那你可还记得沈老婆子曾经想将我嫁给一个傻子？”
张巧珍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当初那件事闹得可大了，王傻子一家可不是寻常的农家人，也是小有资产和他们家有往来的。“如果不是你和你奶奶，他们家也不会成为县城里的笑柄。”
“你们笑话他难道不是因为他是傻子嘛？怎么就和我有关了？”沈如悦满眼无辜，真是冤枉，她可没有让人变傻的能力。
“你！”沈如悦说的也没错，张巧珍只是想把所有能想到的罪过都加在她身上罢了。
沈如悦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可是你不记得了，王傻子可就是近亲结婚的孩子，他娘和他爹是表姐弟。”
“这只是一个例外！”张巧珍下意识便要辩驳。
“真的是例外嘛？”长宁县这样的情况便有两家，更遑论其他地方，更多的是大家族里的阴私，不为外人道罢了，这样的情况在很多的大家族里都会出现。
为了保证宗族的纯粹和地位，他们往往会选择和同族女子或是其他大家族里的子女成婚，没被人引起重视也只是因为一般这样的家族都是妻妾成群，子女众多，无人发觉其中一两个特殊的存在。
沈如悦言尽于此，她起身，离开前最后对张巧珍说了一句话。“若是不信，那就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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