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摇了摇头说道：“可以算是我的女朋友吧。”

　　“呃……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地感情，老了啊，不行了……”孙昆有些迷糊，什么叫算是呢？

　　见杨明似乎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孙昆也就不再多问了。杨明也换了个话题，聊起了那天碰到出租车宰客的事情，孙昆一听那车的车号，就破口大骂：“那家伙啊！太给出租司机丢脸了！在行业内臭名远扬，不过最近这两天似乎销声匿迹了。据说是有人打招呼了，被交通警给盯上了！在火车站等地方都没看见他。”

　　杨明心中好笑，看来那天碰到的陈飞的同事肯定打招呼了，这家伙是要倒霉呀！

　　回到了家中，杨明就看见了在沙发上闷头抽烟的老爸，叹了口气，然后来到他的身边，坐下：“爸，怎么了？”

　　“大明，你回来了！”杨大海抬起头来，苦笑着说道：“爸没事儿，你别跟着c心了，去你自己的房间里玩儿吧。”

　　“爸，你是不是舍不得松江客车厂？不想看着它倒闭？”杨明摇了摇头，十分严肃的说道。

　　“这……”杨大海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大明，我的确是有点儿舍不得，毕竟你88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了，亲眼的看到客车厂从辉煌走向衰败……要是厂子倒闭了，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爸，冯厂长是个怎么样的人？很多厂子为什么破产？”杨明继续道：“还不是因为这些厂长不作为？不作为算是好的，甚至有一些中饱私囊的，把厂子给掏空了，能不黄摊么？”

　　“大明，别人我不敢说，但是冯厂长绝对是个好厂长！”杨大海激动道：“老冯在我刚参加工作时，就是车间主任了，我是看着他干到厂长这个位置的！你看看，老冯当了这么多年厂长了，家里的房子住的还是和咱家一样的两室一厅，厂子里效益不好，把自己的小车都卖掉了……”

　　“好了，咱们不说他了……”杨明摆了摆手，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说明不了什么，杨明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现在他就是想看看老爸的想法：“爸，你觉得厂子现在的弊端是什么？”

　　“弊端……哎，怎么说呢，有些话我本不应该说，但是你既然问道了，我就和你唠叨唠叨！”杨大海说道：“冯厂长这个人虽然不错，但是却不懂得改革创新，等他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厂子没有资金，还要负担这么大的人员开支，哪还能改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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