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让你不给我丫丫！”
“信不信我摘掉你的小东西？”
“那我告诉所有人你和我李虎叔的事。”
“你……我们有什么事？”
“两个人光着身子抱一起，哈吃哈吃的……”
“你……”
忽然抓到了一块滚烫的晶莹透亮的长方形白片，小指第一节那么宽，五六张纸那么厚，长有宽的两倍。
丫丫妈疯子一样扑过来从小毕成手里夺过白片，小毕成被一膀子撞飞了。
“大家都来听啊，丫丫妈和李虎叔……”
要喊的话半路打住了，因为他还想着丫丫做媳妇，不能把这个哈吃哈吃一下子惹毛了。
但天上下来的东西不能不争啊，可是力气不如人，怎么办？
忽然望着丫丫妈手里的白片怪叫一声：
“啊啊啊，天降妖魔？和严家镇前几年落下吃人魂魄的那个一样？啊啊啊妖怪妖怪！”
小毕成一边喊叫一边疯狂向外跑，丫丫妈一听丢下白片也怪叫着跑出灰坑，不再回头。
小毕成爬出坑边又溜进坑里，顺手抓了白片仍然大喊大叫，飞速回家。
回家一看，院子里一滩水，一孔窑塌了，母亲抢救出一大堆破盆破罐破缸，一罐猪油和一缸面都跑进土里去了，母亲正望着缸底的几碗面抽抽噎噎。
“好在里面没人……”
父亲拿下瓜皮帽在右膝上拍拍，望一眼还没倒的那座唯一一座瓦房以蚊子一样的声音劝说着。
小毕成望着父母呆了一阵，偷偷地来到瓦房背后，拿出白片看了又看，心想这不是白玉吧？这么大一块够不够丫丫的聘礼？
放进口里轻轻地咬了一下，感觉很滑腻，和丫丫的脸蛋一样滋润而细腻。
丫丫的脸蛋他摸过，有一次丫丫脸上沾了泥巴，是小毕成吐了唾沫用自己衣襟擦干净的。
“应该藏起来……天上那丢东西的不会找下来吧？”
对着白片吹口气，白片发出两三尺大的白光，白光虽然不多么强，但不点灯就可以在白光下面看书，是铁定的宝贝。
微微一笑含进口里，哈，这东西即使不够丫丫的聘礼，至少也能换只母羊吧？如果运气好，几年后我家就有一群羊了，看你丫丫妈怎么说？
说什么我是鼻涕虫？还不是嫌弃我家穷？南云那个猪头样的你都不嫌，嫌什么我是鼻涕虫？
南云和小毕成是同桌，蛤蟆口冲天鼻，额头只有一寸宽，和我能比吗？王半仙常说男子汉额头是天下颌是地，老子的天比南云的大五六倍。
但人家有钱啊，不仅有钱，南云父亲还是什么开神境仙人！
这么一想，小毕成马上气馁。
钱我可以挣，大不了多吃苦，但……
小毕成的村子叫南家庄，东去三里是严家镇，严家镇东头三十里有一个仙人居住的地方叫五龙宗，南云的父亲南天成在五龙宗修仙，据说已经是什么开神境的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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