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成了一缕亡魂了。”
仲怀仁面无表情的倪了程玉儿一眼，“你这是在怪朕没有保护好你姐姐了？”
“臣女不敢。”程玉儿挺直着脊背，仰头目光炯炯的望着仲怀仁，丝毫不见胆怯。
“臣女只是想说。臣女的姐姐两次怀有身孕，却接连小产，只怕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可那毕竟也是皇上的骨肉，就算对方对臣女的姐姐在心生不满，也不应该拿皇嗣报复。臣女求皇上还臣女的姐姐一个公道，倘若就这么轻易放过此事，怕是日后宫中会人人效仿，只怕到那时会有更多无辜稚子丧命。”
白云昭倒是对这个程玉儿刮目相看。见到皇上一点都不慌乱，懂得进退，谦卑有礼却一点都不谄媚，可比程杌秋那个草包强多了。
“皇上，臣妾好害怕啊。”白云昭的手抚上仲怀仁的胳膊，欲言又止。
仲怀仁知道她害怕什么，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
“是啊，皇上今儿这事实在是蹊跷。贵妃和宋才人竟然同时出事，这很难不让人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啊。”
顾清婉附和道：“皇嗣可是关乎国本国运的大事，那人明知道还这么做看来是其心可诛啊。皇上，要是不找出这个人，只怕是后宫中人心惶惶。”
顾清婉等人都看出不对劲来了，仲怀仁怎么可以瞧不出来呢。
“朕已经让小福子去查了。不管这人是谁，背后有何靠山，朕都容不得了。”
正说着，小福子迈步而进，“皇上，您让奴才调查的事奴才已经调查清楚了。负责打扫莲花台的宫女红杏最近突然发了一笔横财，奴才一审问才知道，延庆宫的容美人用银子收买了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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