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干净的收入。或者说正是因为这些不干净的收入，夜场才能够开下去，不至于倒闭。
“我是第一次来，怎么，你有什么好的推荐？”
妈妈桑上下打量了杨春生几眼，她这种火眼金睛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杨春生衣服下面的身材多有料。她笑得更开心了，伸出手搭在杨春生的肩膀上就开始不老实地游动起来。
“好的推荐当然有，就是不知道老板你是冲着什么来的。是冲着人来的，还是冲着酒来的？”
杨春生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我是冲着消费来的。只要你们能把我伺候舒服，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听杨春生这么说，妈妈桑眼睛就是一亮，这种大言不惭的主不管有钱没钱，出手总是最阔绰的。要不然待会儿怎么下得来台？
妈妈桑对着远处的吧台一招说，“丽华，你过来陪着老板！”
妈妈桑的声音也是相当的有穿透力，这么吵得环境，那个叫做丽华的女人都还是听到了妈妈桑叫她。
杨春生抬起头往前看，这个丽华大约二十岁出头，看起来还有一些青涩。很像是大学里的学生妹。
丽华走到杨春生的身前，很是规矩地对杨春生微微躬身，“老板好。”
妈妈桑笑着看杨春生，“老板你看这个姑娘怎么样？她对这个场子熟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她都知道。”
既然是装作来消费的，杨春生自然也是出手阔绰。他顺手从兜里摸出三百块丢给妈妈桑，然后又抽出三百块递给丽华。
“这是给你们的小费，我知道你们的规矩，待会儿吃完了饭再结账。表现得好还有红包。”
妈妈桑嘴都要笑烂了，像丽华这样的小姐陪客人喝酒聊天一晚上也不过四五百块而已。现在杨春生一出手就是六百块的小费，这个男人果然是个冤大头。
没有心思和妈妈桑在这里扯淡，杨春生在酒吧里选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坐下。
酒吧里的酒保好像也对丽华十分熟悉，走过来菜单递给丽华后就去忙了，丝毫不担心丽华在中间做点什么手脚。
“老板想要喝点什么？鸡尾酒还是洋酒？”
杨春生看似随意地打量舞池，实际上是在寻找小鬼。他看都没有看丽华一眼，摆了摆手，“随便。”
丽华将菜单放在桌上，看了杨春生一眼，“老板来酒吧不是来喝酒的？”
杨春生心里一惊，不过脸上还是十分镇定。他转过头看丽华，“什么意思？”
“鸡尾酒口感复杂，更像饮料多一些，学生或者一些童心未泯的大男孩会比较喜欢。而洋酒口感醇厚，也比较上档次一些。一般都是四五十岁的成熟男人更喜欢一些。老板你现在二十岁出头，究竟是喜欢鸡尾酒，还是喜欢洋酒？”
杨春生盯着丽华好半天没有说话。
这个女人不简单，至少说了这么多话看似是在说酒。其实是在提醒杨春生不要太格格不入了。
杨春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开门见上，“我要找小鬼，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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