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呢?总不能因为我口才不如师兄,你就无视了我,将浮丘伯当作是唯一的知己吧?”
“自然不是....”
“那就行了,走吧,不要在这里打扰浮丘伯了,这厮走上了歧路,专治诗,此刻说不准正在挨师父的骂呢,不要打扰他们了。”
张苍说着,转身就离开了这里,刘长愣了一下,急忙跟上。
“祖师会骂他吗?”
“肯定骂啊,不过他还是好的,等我去了,怕是要被打的更惨啊...他老人家知道我收了这么个玩意进师门,知道你在学术上的成就,岂不是要将我给打活了?”
刘长险些忍不住发笑,那悲伤的心情顿时也好了不少。
“老师可不能这么说,我对儒家的振兴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看看他老人家现在的地位,各地的儒庙里,他老人家可都是放在第二的...”
“那可不,你把人家孟子给丢出去,把自己的画像挂上去...他当然就在第二了,好在你没将孔子的给丢出去,将我也挂起来。”
刘长眼前一亮,张苍却急忙瞪了他一眼,“可莫要害我,你身为天子,纵然挂了名,倒也不好说什么,你阿父也挂自己为五帝,可你若是将我挂上去,那我可受不起了....”
两人一路说着话,上了车,随即就朝着张苍的府邸离去。
这里的丧礼还在进行着,来往的众人越来越多,很快连道路都被这些人给堵住了。
而刘长却已经坐在了张苍的书房内,师徒两人正在研究着诸多的数学知识,两人面前放着很多的纸张,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些数学方式和运算过程,两人低着头,苦思冥想,刘长时不时就要朝着自己的脑门拍上几下,让自己想起梦里的那些知识,张苍都给看懵了,看着弟子陷入疆域,无法下一步运算,然后朝着自己脑袋拍了拍,就迅速开始继续运算。
张苍迟疑了片刻,也朝着自己的脑门拍了拍。
刘长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师啊,这办法可不通用啊。”
“方才看到申培一脸落寞的样子,他们这一派,怕是要从此没落了。”
张苍听到刘长的话,放下了笔墨,一边休息一边说道:“申培失去了老师,反而会失去枷锁,能更进一步,申培的学问本来就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只是因为他老师的影响,在自己的道路上没有走的太远,他的学问是偏治世的,偏偏浮丘伯是个纯粹的学术家,申培教出了很多能治政的弟子,自己却受限在学术范围内,没有什么作为。”
“接下来,太学肯定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平静了。”
张苍做出了对申培的预言。
“算了,不理会那些了,还是安心整理这些吧....”
随着浮丘伯的逝世,儒家内部过去那种若隐若无的联系感也荡然无存,儒家内部诸多派系,其实彼此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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