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室里空荡荡一片,除了被烧成灰烬的凤棺,哪有铜炉的影子。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鹧鸪哨和老洋人几乎是同时抬头,然后两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他大概是这世上,除了他们师兄妹三人外,最为清楚这一脉血泪史的人了。
只能说,命运使然,难以揣摩。
画中山神身着竹叶服饰,面目狰狞凶恶,遍体生着黑毛,藏身悬崖中的石洞内。
它虽然深通人性,但又怎么能对这一切感同身受?
“恭喜道兄。”
“等等……”
花灵更是忍不住向上提了提道袍领口,将那道印记遮住。
他们也见过不少。
就像是偷东西被抓到了现场。
父亲离世不到两年。
不仅是他,鹧鸪哨三人同样也看到了它,瞳孔紧缩,神情也变得难看无比。
那一次,纵然强如他,也足足被困了七天。
唯独一点。
出于谨慎,花灵也没敢声张,担心会让师兄白高兴一场,最终再次落个失望无比的下场。
花灵眸子也是一下亮起。
那是一颗犹如眼球的玉珠,通透清澈,珠子内有火炎一样的流光,而在珠子之上,则是浸染着黄金。
这次远赴滇南,共盗献王墓,他们其实并未抱有任何期望,只是为了赴瓶山之约。
鹧鸪哨脑海里不断浮现起族中先辈留下对雮尘珠的介绍。
乃是世间第一奇珍。
“师兄,你看头顶。”
借助陵谱青乌术便能堪破线索。
“不对,这天乩图中所有一切都对应上了,总不可能单单乱加了一口炉子。”
只是……
开始渐渐与一路所见重合。
那一天。
梦寐以求的雮尘珠啊。
鹧鸪哨何等聪明,此刻迎着那张笑吟吟的脸庞,自瓶山到滇南,桩桩件件过去种种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原本倒是想问问镇陵谱上写了什么。
此刻。
早在商周时代。
剩下则是献王抵达遮龙山,围剿山神,降服夷人,修建玄宫大殿的情形。
“怎么了?”
只是……
因为赤袍为黄帝所有。
来回走过,也没见到画中铜炉。
忽然间。
忽然间。
若是之前在镇陵谱碑文上所见。
但他倒不是谜语人,纯粹是被献王当做仙棺的太岁还是活物,不断蠕动中,风水之冲的太岁眼也在不断变化。
但师兄和师妹的反应,又让他觉得天乩图或许是真的。
却没有一人去笑话他。
七年时间里,她走过了无数地方,开过的棺材更是数不胜数。
为何他会如此确信雮尘珠就在献王墓?
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是师兄将她带走,传她把搬山一脉的方术秘技,怕她受伤,大多数时候都是采摘药石。
也只有站在他肩膀上的怒晴鸡,目光四下扫过,眼神里透着几分惊奇。
这一梦转眼就七八年过去。
除却穹顶最中的占卜天乩外。
只是,偏偏是这种境地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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