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熟悉的声音才让阮初岁松了嘴,她手脚的绳子被解开,浑身好似失了力气,瘫软在贺知年的怀中。
而被羽箭定住的郝株在看见贺知年时还气急败坏得开口道:“你这是在干什么?舅舅的话你都敢违背了吗?现在居然敢这么对我,等我回去定然饶不了你!”
贺知年并没有在意他的话语,只是拿起地上的弯弓,取出一支羽箭将他另一边手也定入木墙之内。
紧随其后他又放出几箭,将对方不断乱蹬的脚也一其定入墙上。
郝株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都惊飞了林中羽雀。
阮初岁怔怔得看着被定在墙上动弹不得的郝株,她被贺知年扶起,耳边也响起他的声音。
“仇人就在眼前,阮姑娘想如何做?”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把长剑递到她的手上,同时也交给她选择权,低声道:“是杀了他替阮家报仇,还是……放过他,等着下一轮的刺杀,这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阮初岁在听到这话后,几乎不带丝毫犹豫得就取过他手上长剑,长剑出鞘的声响刺耳,郝株看着步步紧逼的人,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不能这么做!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和你的阮家都不想要了吗?!你现在赶紧住手,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阮初岁手握着长剑,剑端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在狭小的木屋中尤为刺耳,而她见此也只是冷笑出声。
“如今谁饶谁一命可还说不定呢!”说着便提剑刺入郝株的心口,看着他惨叫的模样,却丝毫不觉得解恨。
方才郝株对自己做的那事,还有阮家大火中那无辜死去的生命,这一桩桩一件件就算是将其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抚平自己心中伤痛!
心上被利剑刺入,加上手脚上的疼痛,使得郝株就连动上一分都是撕心裂肺,看着面前的人,她眸中闪过血色,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阮姑娘,你……你且听我说,当初大火是我做错了,我向你赔罪……不,我向阮家赔罪好不好?只要你放过我,无论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阮初岁听着他求饶的话语,眉头都不皱一下,握着剑柄的手转了转,便将长剑刺入得更深些。
刀尖搅动血肉的声响光是听着便能让心上一颤,郝株现在就连说话都有些气喘,血顺着剑身往下滴落着。
“赔罪?好啊,我这便送你去往黄泉之路,等到那时。”她顿了下,声音很轻,带着几点嘶哑。
“再同阮家,同爹爹娘亲赔罪……”
说着便用力一送,长剑贯穿他的心口,郝株死死盯向贺之年的方向,哑然开口,“贺……知……年,你竟敢……!”
话还没说完,便已然断了气。
看着毫无生气的郝株,阮初岁往后退上几步,看着自己的指尖,难以想象,自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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