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菀的声音有如恶魔的低语，她并不着急着一口气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充其量也不过只是从她层层叠叠的城墙之中埋下一粒种子，假以时日，这一颗种子所带来的一切就会颠覆这一切。
“你说什么？好……好玩？”
像她这样桀骜不驯的人，终其一生也只会将自己的成功归咎于自己的努力，而便是要踩着他人的脊梁骨放才能登顶巅峰，也绝不会有所犹豫。
凤清儿逐渐意识到了自己与药菀之间的实力差距已经到了无论如何也无法逾越与跨越的关系了，自然也就暂且断绝了想要和她同归于尽的念头。
药菀轻轻抚摸着凤清儿的光洁脸颊，没有因为她的恐吓而产生丝毫的怯懦，说来自是笑话，若是她怕了，又怎么会担心与风雷阁乃至于天妖凰族结仇？
这份温柔也不过只是恶魔在耳畔的轻声细语罢了。
“你本来可以做一只自由自在的小凤凰，不过如今看来以后你也只能在我的身边唱唱歌了，而这，便是你自己自找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作为一个从始至终对于萧炎从未有过其他多余的复杂感情，完全放弃了情情爱爱这一低级趣味的女人，药菀对她印象不深那都是不可能的。
“我……呃——”
“我是听说过养鸟难免会被反刍喷一身的事情，不过就别把我当做别人了。”
药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而这份温柔在凤清儿看来远比她立刻用什么禁忌的咒术强迫控制自己让自己生不如死来得可怕。
“是啊，你以后的生命便是为我而活，为取悦我而活。”
所谓交集的源头，不过就是彼此之间的兴趣，莫不如是，不过自这份好奇之中诞生结果有好有坏，而药菀对于凤清儿的好奇随之衍生出来的结果便是如此。
“可你也要明白，既然我敢这么做，自然也就会有被找上门来的觉悟，亦或者是永远不会被找到的自信，那你呢？为了一片鳞羽而找我夺宝失败的伱又能承受住什么样的代价呢？凤清儿小姐？”
“你休……”
凤清儿强迫着自己抵抗着干呕带来的恶心感，口中含糊着便想要拒绝，然而她在注视到药菀的眼睛之时，口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对于药菀的谦卑。
“主、人？！嗬——嗬——”
她震撼地抽了一口冷气，而后睁大了那双漂亮的凤眸，喘息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坐骑对于主人该有的谦卑罢了。”
药菀的笑声对于凤清儿来说冷的彻骨，随之说道。
“要乖乖听话哦。”
“你不得好——”
凤清儿不信邪地想要咒骂，结果还未等她这话说出口，强烈的灵魂冲击令她的凤眸眼眶顿时涌现出生理性的泪水，随后极其狼狈地干咳起来。
“不错的反应，加油，果然像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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