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可以吧？”
“可以啊！”赵彦琛巴不得人多点热闹：“想带几个就带几个！”
乔佳莹回过味来，眼神别有深意。向妤森谈起那个“朋友”嘴角不自觉带上笑容，疏离冷淡的感觉都消散了，浑身都像罩了一层柔光。
这是恋爱的人才有的神情。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人影，笑着问：“是虞思舟吗？”
“对，她最近也没什么事，带她一起来玩。”向妤森难得带了点羞赧，说起喜欢的人声音都软了几分。
“哦！”乔佳莹拉长尾音，一张脸写满了八卦。
庆功会选在下午，海风不算凉，甲板上有乐队在演奏爵士乐。向妤森出现时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跟在她身边的常小渝自然成了众人的焦点。
赵彦琛笑着凑过来：“妤森，随意点，大家都是认识的朋友，私密性很高。”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朝她眨了眨眼睛，暗示她不需要掩饰同虞思舟的关系。
向妤森笑了笑，轻轻颔首。
有八卦的人凑过来，见向妤森难得出现，还带了朋友，不免好奇。
常小渝大方朝众人打招呼：“你们好，我叫虞思舟。”
她弯着一双笑眼，看起来和小动物般人畜无害，很快就和大家聊了起来。白霁原本还以为她会不自在，毕竟在场的都是娱乐圈人士，没想到年纪这么小，说话做事就已经如此圆滑和滴水不漏，白霁好不容易生出的勇气又被击退。
常小渝虽然和众人聊得开心，但眼角的余光时刻注意向妤森。见她沉默居多，只是偶尔再被问到话时才礼貌回复几句，疏离的模样自动和身边的人划出一道结界。
若非常小渝的尾指被她偷偷勾住把玩，她还真以为向妤森是她此刻表现出来的那般端庄。
乔佳莹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心道果然如此。她们这铁树队长终于开花了，难怪最近总是满面春风。
庆功会要持续到第二天，晚上众人都住在游艇上。
向妤森特意将队友叫进房间，乔佳莹和赵彦琛相视一笑，彼此都心照不宣。只有白霁神色黯淡，笑容勉强。
“我想重新和你们介绍一下。”向妤森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平日里当队长免不了要摆出威严的模样，哪像现在这般含羞带怯。
常小渝握紧她的手，给她鼓励。向妤森深吸了口气，第一次上舞台都没有这样紧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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