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走神。
“在想什么?”
“想将军……”冯蕴看着他,慢吞吞侧过身,颤颤巍巍从他那偾张得惊人的身躯上鱼儿似的滑过去,“想将军是在哪里习得的这一身……对付女子的手段?”
要是他有过很多妇人,为何又没有半点留连花丛的艳闻传出?
一个流连花丛的浪子,又怎会专心对她一人?
她寻思着,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裴獗一言不发,伸手将她抱回来。
冷飕飕看着她,黑眸微沉,“难道不是蕴娘教的?”
闻声,她欣喜地从榻上坐起。
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有难度……
而她本就紧张的心弦,被他问得高高吊起……
他喟叹一声,找来珠媚玉户,轻手轻脚,替她检查上药……
“大王一早就出门了,也不说多陪陪娘子。”
“怎么了?喜从何来?”冯蕴拉一下被子,隔着帘子望向小满影影绰绰的样子。
蒙住了眼睛,看不到,原来可以让感受更清晰。
要炸了。
裴獗喉头一滚,没有说话,而是突然抬手蒙住她的眼睛,盯住她玉颈上细白的肌肤,忽地啃上去,加快了速度。
“将军……”冯蕴浑身一紧。
也知道他始终不曾满足。
裴獗很是耐心,那一双拿刀拿枪的手侍候起妇人,竟然格外的细致。冯蕴泡在温水里,一头乌丝如海藻般散开,随着水波轻抚起荡。
他手臂一收,将人拢紧一些,动作温柔而怜惜。
急促的呼吸就在耳边,她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到,二人此刻是个怎样的光景……
恨不得弄死她才好。
但与之相反的,今日格外顺利,她没有像平常那般娇气,一言不合就推他,仿佛一件易碎的瓷器。
裴獗将她放在榻上,拉凉被盖住,“睡吧。”
“蕴娘。”裴獗托住她,“去榻上睡。”
没有人,空荡荡的。
明明她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
一个是在理智中追寻真相抵抗身体满足带来的可耻愉悦顺便提醒自己不可痴迷于此的重生复仇蕴。
他抱她明明不吃力,怎么心跳得这样快?
一个是在毒性侵蚀中随着浪潮翻滚体会那样深刻的存在从而急速失智的放纵蕴……
“我去……看看……”
高大的身躯倾盖下来,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他的身形衬得无比娇小。
后面两个字,她是咬着牙槽说的,带着一点克制的呻吟。
可无论哪一个冯蕴,都被他惊人的侵犯力吓住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虫儿在窗外叽叽,蛙声一片。
小满道:“娘子快去看看吧,井渠通水了哩,直接流向咱们的再生稻田,村里人都跑过去看了……”
裴獗不在身边。
今夜的裴獗比平常更狠,又若有若无的带了一丝柔情蜜意,滚烫的情绪就像那浇在火炉上的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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