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着,“我也离不开你。”
陈泽野把人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大概是觉得不够,又凑过去吻着安抚很久。
脸上的泪痕被一点点吻干,可心脏还是疼到无法呼吸,自责的情绪紧接着生出,祁安埋头咬唇重复:“都怪我。”
“如果没有我,是不是你就不会生病。”
当年那场闹剧宛若蝴蝶效应,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不是的。”
陈泽野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宝贝,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
“医生说过,我的病是因为原生家庭造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多年来残忍暴戾,母亲的去世又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堕落与颓废从十一岁开始便扎根在他的血肉里,像是一双无形的手,试图将他摧毁,将他掏空,将他推到无尽的深渊中。
抽烟、酗酒、打架,他在这些恶习中放任自我,用消沉麻痹神经。
最狼狈最浑浑噩噩的那段时间,是祁安将他拉了出来。
潮湿阴暗的连雨天,雨水倾盆砸向地面,她踮起脚为他撑开雨伞,用爱与温暖驱散黑暗,让他看见光的希望。
万物复苏,枯木逢春。
可他们还是分开了。
唯一的光也不见了。
“再后来我去了国外,完全陌生的环境,语言交流也不顺畅,身边一切都让我感到非常不适应,情绪变得越来越莫名其妙,自己根本没法控制,看过医生才知道,原来我是生病了。”
双相情感障碍很痛苦,时而亢奋急躁,有消耗不完的精力和快乐;时而却又压抑消沉,积极的情绪被从身体中剥脱,对任何事物都失去兴趣。
两种极端的情绪同住进身体,像两个凶狠的恶魔,他们斗争着也撕扯着,恨不能将他分成两部分。
但最痛苦的并不止这些。
他心爱的姑娘在大洋彼岸,与他隔着几万公里。
“不过——”陈泽野掌心抚着她长发,眼眶像是浸透血色般泛红,不知是在对自己,还是在对祁安说,“别怕。”
“别怕啊宝贝。”
“我现在已经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安用力吸了吸鼻子,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尾音发颤:“你骗人。”
心理医生在邮件上写得很清楚。
让他尽早回去治疗。
“没骗你。”
陈泽野和她额头相抵,鼻尖相碰,沉黑眼眸定定落在她身上:“安安,我骗谁也不会骗你。”
“自从回国之后,我那些不好的情绪就很少出现了,失眠的状况也在慢慢好转,现在每一天我都很开心也很幸福,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觉得眼前灰蒙蒙一片。”
陈泽野贴过去再次吻她,吻她嘴唇吻她脖颈,将所有的爱与欲都给她,沙哑声音在耳边低语,告诉她:
“因为你就是我的药。”
……
那晚祁安很乖也很配合,
新换的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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