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道,“想儿子想疯了,就去找个女人给你生,别找我!”说着把缰绳一拽,转身要走。
沈柒连忙驱马上前,俯身牵住他的马笼头,服软道:“我那下懵了一下。你只当说笑,别介意。”
苏晏也没真恼,叹口气:“你别问这孩子谁的,知道了保证心里更膈应。反正就是暂时看一下,我再找个合适的人,给送回到他家去。”
“……你不想说,那就不问了。先去我家,这小崽子让婢女照顾。”
苏晏也担心这么小的孩子,屎尿乱拉自己弄不来,给婢女照顾更合适,于是点头同意。
两人并排骑马而行。酒坛磕在胯骨上难受,苏晏接下来,递给沈柒:“喏,火镰的回礼。”
他一直想送点什么给沈柒,但挑来挑去总觉得不合适。沈柒借过他金丝软甲——其实是送,但他当时觉得太过珍贵,死活不肯收,最后在离京前又给还回去了。于是对方又送了火镰,作为离别礼。
自己也不知道回点什么,去过的陕西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特产,都是各种饼啊糕啊柿子红枣,京城物流通畅,什么南北货没有?
本想再多考虑考虑,刚好给自己买了羊羔酒,就转手送给对方吧,当做重逢礼。
至于拜年礼,那得隆重得多,等想好了,初二三再送。
沈柒接过酒坛,闻了闻,挑眉道:“羊羔酒?”
苏晏点头:“对,店家说,他家的酒全京城最出名,专治肾虚。像腰膝酸软啊什么的,还挺对(我的)症。”
“我的”两个字,只存在于脑海中,没好意思说出口。于是这句话听在沈同知的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沈柒:“……”
沈柒:“我知道了。”
苏晏:“知道什么?”
沈柒:“上次不是为夫不卖力,而是你老担心被附近的——”
苏晏又羞又窘:“闭嘴!冷不丁地瞎开什么车!”
开车?什么意思……难道是老汉推车的车。沈柒说:“这次你且好好看着,有你受的。”
苏晏心里有点发慌,又有点荡漾,嘴硬道:“什么这次,没有这次,就是去坐坐,聊聊天,喝喝酒。”
沈柒附和:“对对,聊天喝酒。”
结果到了沈府,把阿骛从苏晏怀里提溜出来,扔给婢女,拉着他就直奔内室。
苏晏挣扎道:“聊天……”
“到床上聊。”
“喝酒?”
“到床上喂。”
“等等……别扯……大白天的做什么……你一身尘土汗味,总该洗个澡吧!”
沈柒停了手,悻悻然去沐浴。
苏晏衣冠不整地坐在床沿,独自懵逼:我踏马这是来干什么?送炮?不行,这可太骚了,我是个有底线的直……直不直都得有底线,不能自甘堕落。
他把衣物整理清楚,去找婢女讨要阿骛。
阿骛在半路马背上尿了两泡,刚进门裤管里又拉了一坨,这会儿刚被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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