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砸锅卖铁，都不够赔的。
“上个月就传出风声了，工厂停止运转，总店撑到上周，被人砸了，之后就各家分店也陆续关门歇业。”
司机侃侃而谈，透露所知道的事情。
司机这行，消息最灵通，对本地大大小小的事情，知道的很多。
“……”
车内陷入寂静。
叶小凡和白灵儿面面相觑，一时间难以接受。
刚刚还谈起刘探花螺蛳粉的历史，有多风光呢。
“听说那个刘总啊，那天晚上前半夜还很顺，手气很好，连赢五亿多，不肯走，结果啊……
“……”
司机见两人震撼的反应，继续喋喋不休，说起一些八卦消息，仿佛是那一晚上疯狂豪赌的见证者。
出租车在十分钟后，停在灯光霓虹的街道。
只有一栋三层楼阁，矗立在阴影中，显得十分寂寥。
“喏，跟你们说了，还不信。”司机指了指楼阁，借着周围灯光，多少能看到刘探花螺蛳粉的招牌。
“那你知道刘裕松老爷子现在在哪儿吗？”
“啊？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现在去哪儿，还是在这下车？”
“就这停吧。”
叶小凡付了车费。
两人下了车，出租车平稳驶离。
“我先给爷爷打个电话。”白灵儿给爷爷打去电话，转告了这件事。
不一会儿，她挂断了电话，有些尴尬道：“爷爷说已经知道了，今早才收到的消息。”
老爷子还反问她，怎么突然跑去柳河了。
“怎么办？”
“你不是有刘老爷子的电话吗？先看看能不能打通。”
叶小凡倒没太在意。
也不是非刘探花不可。
白灵儿翻了翻通讯录，拨通了刘裕松的电话。
在一阵等待后，电话打通了。
白灵儿自报家门，“刘老，您好，我是白氏餐饮白仁竹的孙女，白灵儿。”
“白仁竹？哦，想起来了，是白氏小龙虾的白大厨啊，找我有事吗？”电话一头，传来沙哑清冷的声音。
“爷爷对您推崇备至，我正好路过柳河，就想来拜访一下您,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白灵儿委婉说道。
不敢直接询问刘家的情况，也不好提买配方的事情。
刘裕松沉默一会儿。
“你来我店里吧，在杨柳小区十三弄23号。”
刘裕松报了个地址。
白灵儿挂断电话，转述了一下刘老爷子的话。
两人都觉得奇怪，不是倒闭了，怎么还有一家店？
当然，那个司机也是道听途说，真实性有待考证。
之后，两人又坐出租车，前往杨柳小区。
离目的地有一段距离。
两人乘坐出租车，半个小时后，才到达杨柳小区。
小区破落，看着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
在十三弄巷子狭长且老旧，隐隐透着一丝霉味。
深入二十余米，一家二十来平方的小店，刘记螺蛳粉。
店内小灶前，白发老人身影佝偻，听到脚步声，缓缓转头，有些许慌乱。
注意到是一对男女，刘裕松才放下心来。
“快请进。”他笑容和蔼，擦了擦凳子。
叶小凡将路上买的简单礼品，放在了凳子旁。
白灵儿介绍了一下他。
等两人坐了下来，刘裕松将两杯凉白开递给他们，站在一侧，态度不怎么热情。
他和白灵儿的爷爷，只是点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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