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风吹得火柴亮光熄灭,嘴里酸涩难受,只能生叼着烟。
“我他妈也欠你的。”他哼笑着握拳朝程似锦肩膀捶了一下,之后又躺回去,潮湿的木板粘着他的背,比万翎巷的破木板床还要让人难受。
他盯着天,也分辨不出哪颗是什么星星,突然感慨:“人呐,千万别有什么天赋,不然这破事就是多。”
说完盯着程似锦,装作后知后觉,贱兮兮地开口:“算了,你们这种普通人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说了也白说。”
程似锦面无表情,精准打击:“确实,也不是谁年纪轻轻就浑身是病,脑子还不如老年痴呆。”
“……你辞职吧。”
一人躺着,一人坐着,风吹的人浑身冰冷,但俩人都像失去知觉一般,一动不动。
“甘渡,你后悔吗?”
“什么?”
“如果你们家没有超强人脸识别的遗传,你父母没有因为这个能力去世,你和七薇也不用兄妹分离,你可能会生活的很幸福,没有疾病缠身,也不用抛弃你的小青梅。”
甘渡笑了一下,面上没有任何愁容,他身上永远有种能力,让人无限的信任,好似什么难题都难不倒他。
“有什么好后悔的,不是所有地方都能被阳光照到,在更偏僻的地方,设备没有那么先进,我的脑袋,就是人脸记忆库。”
他臭屁地伸手点了点自己脑袋,笑得一脸嘚瑟。
“我有这个天赋赚翻了好吧。”
-
事务所的人都在忙着出设计图,等着之后的专家评审。
但甘渡却病倒了。
一大早阮顷接到方天的电话,说让她赶快去瞧瞧,别死屋里。
阮顷正在实验室盯研发,看到是方天打过来的直接没好气,说他又在忽悠大傻子。
方天大写的冤枉,把锅往程似锦身上推,说他们俩半夜也抽风出去喝酒,被风吹病了。
阮顷边取护目镜边往门口走,拆穿他:“程似锦没事,怎么就甘渡病了,骗我就直说。”
方天灵光一闪:“他娇,你懂的,越硬汉的男人越娇。”
阮顷翻了个白眼,挂断电话。
她开车两个多小时车从姿醇回来,但甘渡锁着门,敲门也无人应。
转眼想起什么,从门口的鞋盒里摸到房间钥匙,然后开了门。
阮顷刚一踏入就有如进了冰窖,寒意从南边传来,她看过去,客厅空调温度16摄氏度。
她打着寒颤,过去关了空调。
甘渡睡的房间也是冷得人脑子都要冻住,要不是被口处露出来一撮毛,她还真以为这是停尸房。
她关掉空调,过去掀开被子,晃了晃正在熟睡的甘渡,谁知道没反应。
她心口一惊,鬼使神差地去探他的鼻息。
谁知道刚把手放在他鼻子下,人醒了。
“你干嘛?”浓浓的鼻音,声音翁里翁气,蹙着眉垂眸看她的手。
阮顷迅速收回罪魁祸“手”,心虚地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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