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也在那一刻也难以捉摸。
就像是一个傻子，傻了这么多年，被人糊弄了这么多年。
突然有一天，他们发现，这个傻子并不傻？
相反，她还很聪明，这些年，一直在韬光养晦，给人制造出，她是傻子的假象？
正是因为现在的凤芸彻底的看不透凤向晚了，所以她才必须要等到凤向晚，猜不出来，看又看不透，她现在唯一做的就是，一件让她自己都觉得很莽撞鲁莽的事情，那就是找凤向晚问清楚。
是的，眼下，这是凤芸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若是她再不找凤向晚问清楚，任由事情再这么进展发生下去，而凤向晚无论做什么事现在都瞒着她，不和她说。
这对凤芸来说，无疑是不利的。
加上凤向晚今日在朝堂上又这么的大放异彩，像凤芸这般小心谨慎的人，在看到朝堂上，曾经那些瞧不起凤向晚的大臣，对她格外的有争议和议论声，也在今日的朝堂上，这些不好的声音，全被压下去了大半。
凤芸这么谨慎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眼看着这些事情，往她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面发展呢？
不过。
比起凤莹来，哪怕凤莹刚才那样嘲笑自己，凤向晚还是宁愿和她待在一起，都不愿意面对凤芸的。
所以在听到凤莹这句提醒的话后，凤向晚的脚步，下意识的就慢了下来。
一开始，凤向晚走的很急，凤莹哪里能想到凤向晚在听到自己的话后会突然刹住脚步。
毕竟在她的心里，凤向晚还是蛮喜欢和凤芸待在一起的。
因为凤芸会给她收拾烂摊子啊，还会专门挑她喜欢听的讲给她听。
不像是她，天天拿话怼凤向晚，也难怪凤向晚一直都不待见她。
就因为凤向晚突然的放慢脚步，让追的很急的凤莹，也差点没有一脑袋直接就撞到了凤向晚的背上。
好在凤莹反应过来的及时，但是还是往凤向晚的背上撞了一下的，不过撞的不重。
这一撞，这要是换作以前，直接能把凤向晚给撞的跳脚，只不过这次，凤向晚没有和她一般见识。
只见她回过头来，先是看着凤莹认真打量了一会儿。
凤莹被凤向晚这副打量的眼神给打量的头皮发麻，给人一种她现在就脱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被她从头到脚的给打量了一个遍似的，无处遁形。
正在凤莹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见凤向晚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口了：“咱们要是再往前走，说不定就能看到大皇姐了，三皇姐你想看到大皇姐吗？”
凤莹自然是不想的，六位大昭的公主，她哪个公主都不想看到。
通过凤向晚对凤莹的了解，见她不说话就等同于默认了她的意思。
那就是——
和凤向晚一眼，现在她们两个人，谁都不想看到凤芸。
于是。
凤向晚在略一迟疑之下，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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