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和那些尸体一样惨死在这里。
“师姐！”
“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就好。”
“九长老她……不是你可以动的！”
后面半句话，声音很轻，如同情人在耳边的呢喃，可是于雅儿听清楚了。
她知道，对方是在警告自己。
那双毫无感情的双眸中，透着的是忍耐。
他在强忍着杀了自己是冲动。
忽然明白这一点的于雅儿，脸上血色尽失，嘴唇轻轻颤抖，却是吐不出一句话来。
“师姐，记住了，没有下次了！”
简清看着对方那被自己震慑到的样子，目光如水般流转而过，带来的却是足以冰封于雅儿的寒意。
只是下一刻。
简清转身看向林相思，脸上却是荡漾起了细碎的温柔和歉意。
“抱歉，九长老，这次又麻烦你来帮我了。”
好似自己每次遇到一点危险的时候，她都会出现，不问缘由的站在自己这边。
这种偏袒，让简清这会心头一软，连带着声音都轻快了起来。
“九长老，我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们走吧。”
该杀的人杀了，该警告的人也警告了，这会简清心情不错。
连带着差点被于雅儿玷污的愤怒，也消散了。
既然他已经认定了一个人，自然不会再让其余女人来玷污自己。
稍后半步的简清，看着林相思的侧脸，目光愈发温柔，那似乎不加遮掩的爱意，让刚好看到的林相思目光一愣。
随后……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她应该是……看错了吧。
怎么会呢！
自己这个小师侄，本该是杀死自己的人，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呢！
不过……
林相思最后看了眼巷子，手指在鼻尖拂过，驱散了那残留的血腥气。
这个巷子里之前还有其余人存在。
但是现在却不在的，残留的却是淡淡的血腥气，而这气息的源头，就是自己这个小师侄。
看样子，在自己来之前，这里还发生过别的事情啊。
只是这会，林相思总觉得自己不大好问出口。
“九长老，我们现在去哪里？”
自然的跟在林相思的身后，简清这会站在林相思的身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霸道。
街道上人流中，那些因为拥挤而差点靠近林相思的人，都被简清无声推开。
“哦……去找一个人。”
罢了，反正他的事情处理完了，那就一起去找容水司也行吧。
杂市，西街，小摊。
容水司这会正蹲在地上，打量着摆放整齐的一些书本。
很多书籍看起来都很破旧，实则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书籍都是做旧的，为的就是去坑一些不懂的小白。
“哎，这位公子，你看看你看看啊，都是老书了，是我以前从一个山洞里面挖出来的。”
“之前还有一个人从我这里找到了一本秘籍买走了呢！”
“你看看啊，随便翻翻，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厉害的书本呢。”
“我呀，不懂这些，能成全你们也是好的。”
小贩很会说话，乐呵呵的表情，再加上那真诚的语气，还真容易哄骗住路人。
只可惜，在他面前的是容水司，那个在朝圣楼藏书阁中闭关十几年的容水司，一眼就看出，整个摊子上的书都是假的。
不，也有一个小小的例外。
这会容水司正在翻看一本名为天神功的书籍，只是他的重点却是在书籍中间的几张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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