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抽搐,春水直淌,就快攀上那春潮的顶峰,绥绥迷乱地呻吟着,极力想要并上腿,却怎么也并不上——
“唔……唔?!”
她混沌地发觉,李重骏竟不知何时把她的腿也用带子吊在了床阑干上。
绥绥淫心如醉,竟都不在意了,不管他要什么花样,干她就好。
哪怕像上次一样,把她剥光了压在身子底下干,就像第一次那样肆意抽拽,按着她抵在那粗长的阳具上,戳得花心酸痛……
然而李重骏撤出了手,却似乎下了床。
“殿、殿下——你……别、别……”
绥绥几乎奄奄一息,好容易等到他回来,不仅没有渴望中的充满,心口还忽然痒了起来。
“呜……什么……什么呀。”
“别动。”
他语气轻佻,一手按住了她,那痒意却绵延了起来,像是什么毛毛的东西,蘸着水划过心口,点过乳尖,转挑她敏感的地方,勾勾画画,峰回路转……是毛笔么?
绥绥惊了一惊。
她本就只差一步,去忽然被他抛下,改成这样漫不经心的撩拨,简直像是一口气上不来,急得要哭了,
“殿下,殿下你在干什么!快……快呀。”
他又恢复了方才的慢条斯理,唔了一声,散漫道:“快什么?”
她嗫嚅,“快……就是……你知道……”
他嗤笑,“我可不懂。”
绥绥绯红了脸,咬紧了唇不肯再说话,李重骏也不着急,慢慢地画着什么。全不顾绥绥的哀求呻吟,手下一转,直从小腹画到腿根。
精雕细琢的痒像是小虫的啃咬,无孔不入,密密麻麻,就要钻到她身下去了。
她的蚌肉吊得张开,糜红的唇,被李重骏打量,犹自翕动着。
就要去了,要去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呀!
绥绥知道李重骏歹毒,却没想到他这么歹毒,这回不再蹂躏,而是出了奇招,剑走偏锋地折磨她。欲念与惶恐一浪高过一浪,绥绥崩溃呜咽:“绥绥不成了,你入我,你入绥绥罢!”
她哭起来,随着她眼泪淌下的,还有身下的一股清泉,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涌出,滴滴淋在穴口。
须臾,她听到李重骏一声冷笑。
他声音也冷冷的,丢掉手里的笔,啪嗒一声响,又重新覆上身来,似有似无地擦掉了她颊上的眼泪,哑着嗓子道,
“就这点本事?给那小白脸肏了半月,日日夜夜,连这点都受不住么。”
“呜呜……”绥绥哭了一会,才感到不对,“什、什么小白脸?”
“才还为他舍生忘死,爽过一回,转脸就忘了人家?”
“舍生忘……阿武?!”这个弯实在转得太急,绥绥愣了好一会才道,“你说阿武?”
李重骏没说话,绥绥却哭笑不得了——不知哭笑不得,肺都要气炸了。什么跟什么呀,上回说她做窑姐儿,折磨掉她半条命,这回又说阿武是小白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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