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十九章(上):只是无法言明。_叙鸩姬(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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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得紧。

  迟叙意闻言去探,才知她腰间骨头在上下抽送中抵上了案几棱,磨得血红,差破皮只一点儿。

  “是我不好。”千言万语在他喉咙间打转,最终只沉沉吐出这一句。迟叙意揽起她,横打抱起,往榻上去。

  祝鸠十分配合地揽住他颈脖,才十分清楚地闻见他身上扑面而言酒气。本因他一句惯例自责的话想问一句“为何怪你不好”。而闻见酒气,好似就触发了腰间的于她而言根本无碍的疼痛似的,她话说得委委屈屈又理直气壮:“都怪你,喝这样多酒。”

  “别怪我,这并非我所想。”抱他去榻上的男人突然也十分委屈地解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好了,好了。我都知晓。”祝鸠有点不知所措,忙安慰这个突然放软姿态的男人,手顺也顺势顺着他的后背。

  “才说过不说这些了。”祝鸠仰起头,以唇封住男人唇,轻轻一印,“我们来做未完的正事。”

  两人在榻上相贴,滚做一起就不可收拾。

  祝鸠方来时点上的红烛已悠悠燃了大半截,烛火在这昏暗的室内格外明亮。一双交迭的人,摇摇晃晃融进烛光暖色之中。

  不能再融洽契合了。

  而总是打哑谜的两个孤寂伤痛的人,却仍然无法相契。无法敞开、无法信任。而与她的心之裂痕一定相互感应着,才无法相斥与自己相似的剧痛。

  他与她,也一定感觉到了。

  只是无法言明。

  如何言明?因简单的欲,生了复杂的情,于是要交心?

  即使界限是那么不明晰,这也是毫无疑问的越界。

  迟叙意喝了太多酒,真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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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随缘更,大家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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