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一次实验的方案争吵着，却是语速极快，一般人都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特别是他们之间还不时通过灵魂力量传递一些数据包用来演示说明，简直就是神仙打架。旁边的人一听，就是感觉十脸懵逼。
但是就在两天之后，方案最终还是设定下来了。最后还是采用了安娜分身提出的方案，降低能级再次进行实验。
毕竟曙光号的寿命有限，用一次老化一次，也许用个一两百次就不行了，就得大修特修了。而且每一次实验都要消耗大量的魔晶石，这都是钱啊！
所以并不是想开机器就能开的，必须要反复讨论，不断研究，然后再设定方案。
要节省资源，要提高效率！
……
时间过得不知不觉，它缓缓流淌，一转眼便来到了地球东八区时间的5月09日。
曙光号的实验已经开启了十几次了，方启梦二人也得到了大量的数据。
这十几次实验，都是围绕着物质系魔法元素：地、风、水、火这四种魔法粒子展开的。
也是由这些数据之中，他们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同种元素的对撞实验，会生成大量的其他元素，而其中能量系魔法元素比例超过九成。而异种元素的对撞实验，产物中都是清一色的物质系元素，其中没有任何一种是对撞粒子所属的元素。
同种元素对撞吸收动能不明显，异种元素的对撞实验有的释放出大量能量，有的则是吸收大量的能量。反正通过这引起实验，他们建立了物质系魔法元素相互合成转化对应表，还标明了大致的反应能量。
后来由原本预计希望较小的第45套模型中得到灵感，他们建立了一个暂时无法自恰的模型，只要引入一个恰当的转换函数，就能将整个模型硬生生给撑起来。
毕竟他们之前的大部分模型都已经被抛弃了，剩下一个最有希望的，却是一个畸形儿。
为了这个怪胎模型，他们不得不讨论了好几天，吵得不睡觉了，其间方启梦多次因为精神偏移的问题回地球与第一分魂同步灵魂。这样弄下来，最终还是决定给个机会，所以也就有了今天这一次实验。
一如既往，几十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之后，在短短十几分钟内，粒子完成加速，又在十万亿分之一秒中完成对撞，发生反应。
待得一切结束，方启梦就火急火燎地跑过去拿实验数据。
二人花费了几个小时熟练地将原始数据整理好，然后开始同时演算起来。
没几分钟，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对方。
“你好了吗？”安娜分身虽然可以看出疲惫之色，但还是面无表情地问道。
“好了。”方启梦点头道：“一切相互揭晓答案了。”
“好。”
“3……2……1……”
在灵魂层面，二人迅速地交换了信息。
“呼……”方启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安娜分身眼睛眨了两下，然后脸上就犹如是冰雪消融般渐渐出现了多余的表情。
“好像……我们成功了……一定范围内，这个模型是适用的……”她说道。
“是啊。”方启梦也露出笑容。
他们思维速度极快，只是在十几秒间，就根据模型加上以前实验的各种数据，全部检验了一遍。
一定范围内高度符合！
这说明他们距离其本质又更进了一步。
“这好像……是适用于物质系魔法元素的吧……”方启梦笑道：“我有个想法，或许可以先搞个物质系魔法元素统一模型出来。”
安娜分身点头道：“我感觉已经很接近了，会成功的。”
“好了。”安娜分身看着目光中透着疲惫的本尊，笑道：“偏移度快到临界点了，我先收了。”
“好的。”方启梦笑着看着她，深呼吸几下。
他发现，现在论对自我意识的控制，自己已经是远远超越了安娜。至少……他的偏移度还有一小半的进度……
“确实，虽然这个模型不完备，还有一些瑕疵，但是这感觉，是很有可能啊。”
看着总控室中还在工作的几个人，方启梦心中思考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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