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的年纪,秦简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也对,江城的女子,似乎成亲都比较早,其实他们抚州城的女子,成亲也晚不了多少,只是他跟潘紫熟稔,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而已。
他心生同情,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玩玩,你爹娘那边,也写封信回去,免得他们担心。”
因着说话,两人本就靠的近,他拍她肩时,头微低,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隐隐发烫。
潘紫脸倏地红了,微微往后退了些,“嗯。”
心里,却不自觉有些发甜。
冲动离家出走时,她也没想太多,可是在来抚州的路上,她其实是后悔了的。
需要斤斤计较盘算银两,风餐露宿,偶尔还能碰上一些心怀不轨的歹人,她想自己是太任性了,爹娘兄姐对她那么好,她不该让他们担心的。
可来到了抚州,见到了秦简,她又觉得,其实也没那么坏。
人生,也许是需要任性的。
没能跟潘紫叙旧,苏曼卿和凤珩也没急着回去,干脆在秦府小坐了会。
花园里的池塘边,两人坐在石椅上,苏曼卿捏着凤珩的手把玩着,还没从潘紫和秦简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不知不觉,她离开江城已经好几个月了,连信都没写过一封,也不知道穗穗她们好不好。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那颗思乡的心,就开始发烫,恨不得现在就回去。
“小哥哥,我以后,是不是见不到穗穗和圆圆了?”
爹娘哥哥他们都瞒着她,明明不回江城是因为别的原因,他们却不告诉她。
她猜不到缘由,却也知道,那一定很重要,所以她从不提任性的要求,将江城两个字埋进了心底。
“不会的。”
凤珩大概猜的到她的想法,“你想见总能见到的。”
“那不一样。”
苏曼卿有些低落,“女子长大是要嫁人的,除了特殊原因,一般嫁人也不会嫁太远,穗穗和圆圆,也许这一生都不会离开江城。”
而她,举家搬到了抚州城,凤珩更是要去京城,她以后,会待的地方也就这两个,离江城都太遥远。
“一样。”
凤珩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木奚忱和江庭兄一样,也通过了乡试。”
苏曼卿猛地抬起头,杏眸眨了眨,“什么意思?”
他嘴边多了抹笑,“意思就是,木奚忱要去京城参加会试。”
“嗯?”
苏曼卿还是不懂。
凤珩用力揉了揉手下的发,“傻姑娘,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犯傻?”
科举一途,能参加殿试的考生,基本都能在朝中任职,若是在殿试上表现优异,得了皇上青眼,飞黄腾达更是指日可待。
可每三年能过会试,去参加殿试的也就那么几个。
而大凤王朝国土辽阔,各地的官僚空位无数,那点人哪里够?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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