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吧？”
肖潇怒道：“是乔乔带他们来的，你的意思是我在图谋不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解释道，“反正你以后注意点，不要招人到店里。不然老夫人出了事，我们怎么交代？”
肖潇叹气：“行了行了……她今天跟我说过完年就走了，你们可以放心了吧？”
“那就好。”两个男人点头。
他们奉命照顾、保护老夫人，可不希望有任何意外，不然死一户口本不够赔的。
过了几天，清苓把汪汪做好了，晚上当成惊喜拿到叮叮面前。
叮叮一看，呼地从床上坐起来：“汪汪！”
“是啊，这是汪汪。”
当当听到叮叮那声叫唤，嫌弃地说：“你是小狗！”
叮叮一愣，扭头打他：“你才是小狗！”
“诶诶诶，不要打。”
清苓急忙把他们拉开，真服了这两个小祖宗了，堆一块儿老作对，但一刻见不到，就会着急地问她：“妈妈，哥哥呢/妹妹呢？”
她怎么生出这么一对孩子啊。
当当见叮叮嘟着嘴，自己也嘴一扁，扳着指头玩，片刻后抬头说：“你不要生气嘛……”
“说对不起。”叮叮不满地说。
当当不肯说。
叮叮眼眶一红：“坏哥哥，不理你了……”
“好嘛好嘛，对不起。”当当马上给她擦眼泪。
叮叮拿过清苓手上的布狗：“这是我的，不给你。”
当当皱鼻子：“我才不要。”他不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哼！
叮叮捏了捏怀中的狗狗，望着清苓：“布做的，不会叫……”
清苓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叮叮说：“我知道，汪汪不在了……”说完想丢掉“汪汪”，但又有些舍不得。
清苓说：“汪汪在的，只不过在另一个地方。”
“哪里？”
“嗯……幽灵国。”
叮叮躺在枕头上，侧了侧头，盯着她。
清苓知道她是等自己继续说下去，就继续编：“幽灵国呢，在地下。那里有很多动物，有汪汪这样的狗狗，也有小猫、小马之类……”
清苓挖空脑细胞，编了二十分钟，孩子睡着了。
她松口气，看样子该到了听故事入睡的年龄了，明天得把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回忆一遍。
不知道三岁的孩子听不听得懂？要不去买本故事书？
第二天晚上，叮叮果然缠着她要听故事，但别的故事不买账，要听汪汪在幽灵国的故事。
清苓泪奔了，孩子你是为了折磨我而来到这个世界的么？编故事哪是平常人能办到的？
不过看着女儿希翼的双眼，儿子也在一边等待，她认命地编吧！
……
过完年，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此处终于要搞旅游开发了，据说是文淼的哥哥办成的。
别说村子里，整个镇、附近的镇，大半个县城都沸腾起来。
清苓倒是没多大的感觉，反正她在这里没一分地、一所房，很快还要离开了，无论怎么开发，都和她的切身利益没关。
她照常去上班，拿了工资还债、交房租。
乔乔还没上课，天天带着叮叮当当去文家坳。
正月还没完，还有许多小孩玩鞭炮，清苓怕叮叮当当也去玩，千叮呤万嘱咐，让乔乔管住他们。
乔乔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那东西危险，也不让叮叮当当玩。而且她一回文家，文老大必然跟过去。有个大人在，清苓放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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