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含已经许久没见过这样的呦呦了,依旧心生畏惧,胸口怦怦乱跳。
磕磕巴巴颤音:“是娘娘说,给主子带上了玉牌,一定要给您抹这个。是什么,奴婢也不知道。”
呦呦自然是信的,便轻言问:“可还有?取来。”
水含称‘有’,在裙底摸出来。
一个银制的小盒子。
藏的倒是隐蔽。
打开后,里面几乎无色或微带黄色的澄清黏稠液体。
呦呦端至鼻尖一闻,气微味淡而后微辛。取玉牌时并没有闻到。
眼睛黑黝黝的一瞪,嗓子里幽幽传一句话。
“是什么?”
水含老老实实交代:“蓖麻油。”
“何用?”
水含扣头,“奴婢不知。”
这简单。她可能已经知道是什么用。
呦呦吩咐,“取一碗水来。”
水含不明所以,但依旧听话,出去备去了。
又喊道:“向笙,一会进来一下。”
她一摸左袖,匕首不在。略微细思,掉在了大牢的石室里。
话音刚落,水含便端了一碗水进来。
这么快?
一看碗,还是一只不太精致的玉碗,呦呦接过来,端详端详。
谁雕刻的玉碗,浪费一块胚玉。
又喊,“向……”
向笙一闪而过,到她面前。
“怎么?”
呦呦手心朝上,要一个物件。
“你的小剑。”
向笙不带疑窦,将长靴里的一寸小剑取出来递给呦呦。
她素手拔剑,左手一指尖在小银盒里一点,一层蓖麻油粘在手上,轻轻捏搓指尖至肉眼不见。
小剑银光一闪,在指尖划了个小口。
有点刺痛。
呦呦将血滴进玉碗里去。
剑还给向笙,说:“你来!”
向笙看着这个阵势,是要滴血验亲?同他?
向笙睁着大眼睛有些惊愕得看着呦呦,整个人纹丝不动。
如同一个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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