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呦呦直起身子,看着她哭红的小脸,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觉得奇怪。
李清辰双胎那么大的事情,怎么会只问不审?还不动刑。
这就有些奇怪,毕竟水含是她的贴身婢子,知道的东西不在少数,贺嘉佑强硬着关她不问,也不该对水含这么‘仁慈’吧。
还真是有几分不太对劲。
她看着水含蹙起眉,狠狠的看了几眼,可也看不出有什么。
除了那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还有红肿的眼睛,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呦呦开口:“为什么只问,不审?我平安无事是曲千屹保下来的,你是为何?”
水含一听就知道实在疑心她,她连忙磕头俯身。
“奴婢没有做对不起主子,对不起东唐的事。我也觉得很奇怪,就将我光在一处生僻的殿里,除了按时按点的送水和膳食之外,这么多天我没有见过一个人,被关到了至今才放出来。”
不管贺嘉佑对她有没有做什么,她已经不能信任水含了,这是最放心的,还要事事避开她。
一下子她身边就少了一个人,让她有些束手束脚起来。
因为水含,她与向笙有些事与话都不合适在她在的时候说了。
呦呦直接说明,不想将陪了她几年的人那般对待。
故而直言:“我不会再将你放在身边,你懂我的意思吗?哪怕你说的是真话,目前的形势,你不适合在我身边。以后保持距离,你要记住。”
这话比往常冷淡的话多了些情谊,听得水含又是一阵大哭。
她明白。
这是正常的,她毫发无损的从贺嘉佑手上走出来,呦呦这样对她是应该的。
今日在那扇门打开的时候,她就知道会这样。
她并不怨,相反的该十分感激呦呦能这样直言不讳,而不是做出其他……
她抱着必死的心回到呦呦身边,现在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的。
叩首三下,直呼:“谢主子。”
呦呦将她扶起来,“回了东唐就好了,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好好去休息吧――”
水含懂规矩的退下,一分也不多滞留。
以后,她会更加懂规矩的离呦呦与向笙远些。
天又黑了,向笙在她走后没多久进来。
呦呦正哈欠连天的准备上床小憩,晚些还要写些东西,可有不少事儿要做。
见向笙进来,她才坐在床边拉被子的停下。
“怎么?”
向笙离的远,接下来说的话像是比较隐蔽,大几步的就走到了呦呦身旁。
行了个冒犯的礼。
小心谨慎地问道:“兵防图该如何?现在你已经是太子殿下,必定是没多久就要回东唐的,再不……”
语中焦急之色隐现。
呦呦眉宇一拧。
“这事是意外,前一段时间贺嘉佑说李邵仪病重我都没多想,哪知道没具体他就跟我说我是太子。我想李邵仪可能是真的病重的厉害。”
脑子里李邵仪的身影滑过,已然有些模糊,但是唯独那一双眼睛她记得。
是一双凶性凌厉透彻的眼睛。
他一死,呦呦想逃过曲是欢的手掌,她觉得还是容易许多,只要不是李邵仪那般就好。
可就怕她回去了,李邵仪要东西她没有,届时会如何?她也料想不到。
多半是继续当李清辰的替身帮他挡些祸事罢了。
他不是个好东西,还是拿在手上换取一纸自由书为好。
这回东唐的半路她能跑,却跑不掉,因为向笙在她身边……
向笙就想是一根无形的风筝线,无论呦呦跑多远,用向笙牵住呦呦的都是李邵仪!
永远也逃不出李邵仪的掌心。
拜托了,向笙也能揪住她……这真是一个牛皮癣,算是甩不掉的。
更何况广陵还有五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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