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雨下了很久,直到傍晚才停下,天上的云层中逐渐露出一轮明月,月光照耀着下方的人间。
雨后的白驹镇上空气轻灵了许多,些许未曾散去的朦胧寒意依旧伴随着微风吹拂在夜色下的街道上,镇上的人们早已回到家中,心中皆是感慨,下完雨后今夜必然极好入眠…
“嘎吱-”
仍旧是一身黑衫身后背剑的梁仲年手里提着一壶酒与一只烧鸡,伸手推开院子的大门,随后一脚踏了进去。
当他走进里屋后,瞧见坐在床上盖着被子身体在不停颤抖的少年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梁仲年转过身来将门关好,把东西放在桌上,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烫。
“梁大哥…呃!”
姚真意坐在床上用被子包裹着身体,刚叫了一声,随后便被梁仲年赛过来的鸡腿堵住了嘴,还没吃饭的他一闻到烧鸡的味道,肚子便咕咕的响了起来,少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饿了就吃。”梁仲年没好气地对着少年笑骂了一句,随后似是想起什么伸手往怀里掏了掏,把一叠绑好的药包拿出丢给床上的少年。
“这是?”姚真意嘴上啃着手里的鸡腿,不解地望向梁仲年。
梁仲年把那壶酒从桌子上拿过来,而后掀开红布,低下头用鼻子对着那壶酒使劲嗅了嗅,心道,香!真他妈的香啊!
“咕嘟~”
梁仲年用手捧起那壶酒,仰起头喝了一口,大呼一声痛快,随后低下头对着姚真意说道,“陆道长给的,那家伙说雨淋身容易感染风寒,风寒倒不难治,就是可别寒了心。等会睡前把这药煮来喝了,明日一觉醒来就好了。”
“恩,梁大哥我知晓了。”
听闻此言的姚真意心生暖意,点了点头。
而梁仲年却是回想起些许尘封已久的事情,想起了一位女子,想起了那时她与自己诀别时的悲凄,想起了那时自己亲眼看着她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可笑即可悲…
随后这位黑衫背剑的男人摇了摇头自嘲一笑,仰起头喝了一口酒,酒水顺着脖颈而下浸湿胸口,所有伤心不快事皆一同随酒入肚,任由它再多苦恼苦痛,都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了…
坐在床上的姚真意看着梁大哥这幅模样,知道他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便未曾出声。
“姚真意,想不想学剑…”
就在这时,酒醉人未醉的梁仲年突然对着少年笑道,听到这话的少年原本手里啃着的鸡腿掉在床上浑然不觉,怔怔地盯着一脸笑意的梁仲年。
“咕嘟”
姚真意吞了吞口水,随后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如果说这里谁的剑术最高,在少年心中便是眼前的这位梁大哥了。
梁仲年见到少年方才还耷拉着一副有气没力的模样,一听到自己说的话立马就精神抖擞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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