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烧火的丫头。
“荣公子,要什么您就拿,我得去干活儿了!”厨娘笑了笑,赶紧地走了,待会儿做好的东西,都要往大食堂送呢,所有的弟子都会前来用膳。
荣明卿也不客气,翻翻找找,在橱柜里拿出了新鲜的面条,拿了个番茄,拿了两个鸡蛋。
鸡蛋要卧在面条的上头才好,有寓意!遂后又洗了几根小葱,细细地剁碎了来,这才烧水煮面条,顺带把番茄也给煮了进去,这种软软的东西口感好,正适合在愈合期的小师叔。
也不知道他的伤好全了没,荣明卿想着想着,还找了牛肉片过来,一道放在锅中煮得烂烂香香的。
一侧的烧火丫头都有些流口水,她还从来没见过门派大师兄烧火做饭呢!
把面条给煮好装在了一个大碗里,他总觉得还差些什么,又在大膳房里转了转,装了一小盅热乎乎的银耳汤,一块儿放在那木质的托盘上,这才搓了搓手。
搞定。
他端着托盘,托盘的一侧还放着他精心准备的小木盒里,里面躺着他亲手做的风铃,一步一步走得让他觉得实属漫长。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大膳房到揽月亭需要这么久?
怕阳春面的汤汁都洒了,他也只能慢慢地走着过去。
只是刚走到门外,还没有敲门,就听见屋子里头的声音。
“这成亲要遵守的礼仪可是繁复至极,怀瑾你是不知,从嫁衣到场地布置,哪样不是需要费心的?”这声音顿了顿,又问道:“不过说起来,他这么赖着你,这桩婚事是要怎么办?”
婚事?成亲?赖着你?
荣明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忽然觉得穿这么一身好像是不太吉利,他说怎么看着这么绿呢!
还不等宁清绥回答,荣明卿猛地把门给推开了,疾步上前,把托盘给放在了宁清绥的跟前,那□□味,隔着十里都能闻到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醇厚的酒香,荣明卿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壶和金樽,还有身侧那绛紫衣衫的人,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
小师叔起这么早,也不多休息休息,就是为了和别的男人喝酒?!
说好的滴酒不沾呢?
荣明卿并不知,宁清绥到底是为何不喝酒,但如今他却看见他和别人喝了,好似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碎了,委屈得不行。
宁清绥似乎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侧目看着荣明卿:“子默,今日怎么如此早?”
“我……”荣明卿本来想告诉他,是特意想来给他过生辰的,他盯着自己煮好的阳春面,还有那装着风铃的小木盒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小师叔和旁人把酒言欢,问我这些做什么。”
遂后又嘀嘀咕咕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即使他说得再小声,宁清绥也听见了,他有些无言以对,这子默……当真是什么话都敢用,这又是谁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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